“好。”艾嚴喝光咖啡,猛砸下去,喀嚓一聲……
張怕呆住:“大姐,我就是說說,你真砸啊?”
事實證明,咖啡杯的攻擊力高於茶壺,一杯下去,張怕腦袋流血,開始一會兒沒動靜,只是痛。
服務員過來說話:“麻煩你們結帳。”
張怕說:“你真是個好員工,都這樣了還不忘結帳。”
經過這麼會時間,血流下來,從額頭往下,流過眉毛,順著眼角往下掉。
服務員回吧檯要溼巾,還有酒精。
艾嚴看著張怕流血,坐住了不動,但多多少少有點緊張。
張怕拿手擦下,再低頭看看:“倆雞蛋沒了。”
“什麼?”艾嚴問。
張怕說:“不對,流這麼多血,十個雞蛋沒了。”看眼艾嚴:“按道理,我應該暈倒,咱倆之間的仇恨是不是就能減少一些?”
艾嚴說:“你不許暈。”
張怕說:“不行,我得暈一下。”說完就往桌子上趴。
艾嚴站起來說:“你不許耍賴。”
張怕就坐起來:“好吧,不暈了,要不要去醫院?”
“你給我下套?”艾嚴變得憤怒。
“大姐,我下什麼套啊,謝謝。”後面倆字是跟服務員說的,接過溼巾、毛巾,想著擦血,問題是沒法擦傷口。
服務員說:“先生,去醫院吧。”
張怕問:“傷口大麼?”
“看不到。”服務員很誠實。
艾嚴猶豫猶豫,走過來說:“別動。”撥開張怕頭髮,拿溼巾輕輕地擦。
服務員說:“男女朋友吵架很正常,可是你們這樣是會出事的,萬一打壞了怎麼辦?”
艾嚴沒說話,一點一點擦血,可傷口開著,血就不停,沒辦法,只好跟張怕商議:“去醫院吧。”
張怕說:“不行,我要要繼續談判。”
艾嚴看他一眼:“好,兩百萬,咱倆兩清。”說完想想,補充道:“再給我租個房子,最少租一年的,咱倆兩清。”可馬上又補充道:“還要解決我的工作,不能開除我,咱倆兩清。”接著是第四次補充:“我打傷你,你不能訛我,咱倆兩清。”
張怕說:“你再說下去,我就掛了。”
“不會的,傷口不大……你是不是血稀啊,怎麼還流?”艾嚴有點急了。
張怕說:“沒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