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樓下站上好一會兒,老虎跟張怕說謝謝,又說你走吧,我在這附近找個地方休息就行。
張怕想了下,說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,打車回倉庫。
意外的是,在路上接到王百合電話,那丫頭想要打官司,問張怕認不認識律師,要那種便宜律師,她沒有多少錢。
張怕沒問是什麼事情,讓王百合等會兒,他跟方寶玉聯絡一下,方寶玉說:“得問問是什麼案子,太麻煩的不接。”
張怕把王百合的電話號碼說出來,讓他自己談。
在張怕想來,那丫頭無非是前幾天捱打的事情,心說這等事情也打官司,那是真的生氣和絕望了。
被他猜中,稍晚一些時候,方寶玉來電話說明情況。大意就是前幾天被一個女人打了,她去醫院驗了傷,要告那個女人。不圖錢,就想告那個女人關進去。
張怕心說這女人要瘋,跟方寶玉說:“你願意接就接,不願意就推了,沒什麼大不了的。”
方寶玉說:“我跟她說了,得了解具體情況,要面談後再決定接不接。”
“那是你的事兒。”張怕結束通話電話。
又過兩天,市裡忽然傳出小道訊息,說下個月一號開始實行限購,對購房加以限制。這個訊息一出,房價上漲的更兇了。按照現在這個價錢,張怕真心要對陳震坤說一聲佩服。
陳老闆早就知道限購的訊息,早知道房價會漲,所以一直沒賣房子。卻是捨得給了張怕那麼多好處。
難怪要說:等過兩個月再看,你才知道我有多麼大的魄力。
訊息傳出當天,烏龜給張怕打電話,問他是不是有內幕,怎麼知道房價會漲?如果再有賺錢好訊息,一定要告訴他。
張怕則是問大貓是不是沒把差價補上?
烏龜說問一下,結果一個電話打過去,大貓還是捨不得錢,房子的事情還沒解決。
等烏龜再打過來電話,張怕說:“大貓的事情就這樣了,什麼都不用跟我說。”
烏龜說知道了,又喊他喝酒。
張怕沒去,專心打字工作。
好在劇本不長,也不用特別詳細的各種描寫,只要用最簡單直白的描述說出場景、人物動作、語言這些就行。
為了增加可看性,也是為了吸引票房,把陳有道又拽進來了。
新劇本以他開場,好象是那部歌舞劇的續集一樣,同樣以歌舞開場,不過只限於演唱會。在影片裡,陳有道繼續當明星,不過是當一個有良心的笨明星。
他去某個城市開個人演唱會,演出成功後應該坐第二天的飛機離開,可是天降暴雨留人。
大白天的,哪也不能去。大明星終於有了自己的時間,跟助理出去看風景。
暴雨天有個好處,沒人在意他是誰。穿上雨披更是難以發現。
於是在暴雨中遇見了張真真。
按道理,這個角色是屬於張小白的,可白不黑的古怪要求,張小白的所有角色都不能有任何不好的情節,只能張真真替上。
說回劇本,那樣一個小小的美麗女孩在雨中歌唱,也是在雨中跳舞,唱的是陳有道的歌,陳有道帶點惡作劇的心理出現在女孩面前,由此認識。
這是故事的發生,發展是倆人分開,陳有道回酒店,發現張真真進入到另一個房間。陳有道心說好巧,想打聲招呼,卻看見一個光著上身的胖男人笑著關閉房門。
陳有道有些生氣,有種被欺騙的感覺。雖然這個女孩與他無關,也沒有承諾過任何話,可一個小小的初中女生,生活竟是這麼複雜?
大概一個多小時以後,張真真從房間出來。陳有道一直在注意這個房間,趕忙跟出來。追到大廳,看到張小白和張真真吵架。(未完待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