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怕嘿嘿一笑:“我可以更無恥的。”
艾嚴也是笑,笑得山花飄搖的那樣風情:“給我看看唄。”
張怕邊走近邊嘿嘿笑著:“好啊。”
張怕發生這麼大轉變,艾嚴有點不解、有點高興、好象又有點厭惡?卻還是笑著膩聲說話:“帶我去看。”
張怕走過來,輕輕拉開院門,輕道聲請。
艾嚴笑著走出門,兩條大長腿擺動成特別好看的圖畫,十分吸引人。
很快出門,微笑轉身,用更加甜得發膩的聲音說:“你要帶我去哪……”
話沒說完,因為看到答案,她剛一出門,後面是砰地一聲輕響,院門關閉,隨之而來的還有張怕的無恥狂笑:“哇哈哈,看到了吧,再見。”然後再無聲息,不知道是走了還是站在原地沒動。
艾嚴臉色變得難看,兩手握拳顯示著心裡的憤怒,不過跟著就是輕輕一笑,冷哼一聲,踩著很好看的步伐輕輕走遠。
秦校長來了,艾嚴離開不到半分鐘,老秦坐計程車過來,下車來敲門。
張怕剛回到房車上,很鬱悶的過來開門:“你又要幹嘛……怎麼是你?”
秦校長說:“我不能來麼?”
“您老人家請進。”等秦校長進門,張怕往外面望望。
秦校長問:“你是電視劇看多了?”
“什麼?”張怕回頭看他。
“這不是地下黨接頭的情節麼?”秦校長說道。
張怕笑了下關上院門:“喝什麼?”
“你這有什麼?”秦校長跟著問話:“考的怎麼樣?”
張怕搖頭:“好象不怎麼樣。”
“不怎麼樣?”秦校長有點失望,跟著又說:“不過也不怪他們,今年考題偏難,我問了一下午,連實驗中學和師大附中的學生也都說難。”說到這裡搖搖頭:“可惜了。”
張怕聽得一愣:“你說難?”
秦校長說:“你不知道?”跟著問:“你沒問過學生?這不應該啊!”
張怕沒理校長問話,再問一遍:“你是說今年考題很難?”
“是啊,尤其數理化,難的不是一星半點,有好多學生一出考場就哭了。”秦校長搖頭道:“今年出題的就是個變態,還是好幾個變態。”
張怕想了下說:“今年是知道分數才填志願,難點兒正常。”
秦校長說:“這倒是,就是可惜了這一班學生。”停了下問:“怎麼樣?他們大概能考成什麼樣?”
張怕苦著臉說:“他們告訴我,說題目挺簡單,沒有平時做的卷子難,一個個都哭喪著臉,祈禱別的學校的學生會出現大面積失誤。”
秦校長蹭地轉過來:“你說什麼?簡單?”
張怕說:“我知道你很驚訝,我也驚訝。”
秦校長追問道:“他們說題目簡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