醫院這面,醫生一見劉樂就把張怕好頓罵:“你們是怎麼回事?誰這麼狠心連捅四刀?天啊,你看這傷口,怎麼還有泥?”
現在的劉樂處於昏迷之中,否則一定要說一句:“我弄的,當然要有泥。”
經過半個多小時的忙碌,四處傷口都處理完畢,主要是兩條腿的傷口最麻煩,肚子上沒啥。
再一個麻煩是,劉樂還在昏迷中,想弄醒真實不容易啊。
不過,既然來到醫院,總會有人照顧。現在的張怕想起件事,遇到另一個麻煩,小白又丟了。
剛才忙著解決劉樂的事情,早把小白忘到腦後。這一會兒稍稍放鬆下來,正想跟寧長春說話,忽然想起小白,刷地起身,想回去找狗。
寧長春問:“你幹嘛?”
“狗丟了。”張怕說道。
寧長春嘆口氣:“去找吧。”
張怕應聲好,跑出醫院。
先打車回幸福裡,下車就到處跑到處喊。可就是看不到小白。
張怕有點怕了,這是又一次忽略掉大狗。
不是他不在乎大狗,實在是有時候遇到更重要的事情,注意力只能集中在某一個地方,別的人或事便被丟在一旁。
到處走到處喊,沒找到狗,反是喊出個熟人,問張怕幹嘛。
這一個打算做釘子戶的偉大青年,張怕說找狗。
“狗丟了?”那人很好奇:“你什麼時候養狗了?”
張怕說:“大哥,我先找狗,你有什麼問題,以後再問行麼?”
不行也得行啊!
張怕甩開釘子戶青年,邊找狗邊回想整個經過,打車過來,下車的時候,小白還在。後來過去看劉樂,然後是看到劉樂一身鮮血,一身是傷……
張怕想起來了,小白就是在那時候失蹤的。當時周圍有很多人。
張怕再打給寧長春:“受累,問問你的同事,有沒有看到狗的,特別大一個肥傢伙。”
這麼問不是辦法,大黑天的,誰能注意一隻大黑狗啊?
經過好一會兒折騰,張怕忽然想起大瘸子,趕忙回去大瘸子家看。
院門大開,裡面黑糊糊一片。張怕點亮手電筒照過去,屋裡屋外走上一遭,沒有大狗的線索。
這時候馬上半夜,張怕是又失望又鬱悶,不是吧,怎麼會這樣?怎麼會再次丟掉大狗?
他在找狗,狗在找人。
在張怕去救劉樂的時候,小白同志估計是為這兩天的疏忽而生氣,一個狗溜溜達達轉身走開。
在以前,它經常這樣,它是一隻自由慣了的狗。正是這種自由,這樣子的到處走,才會認識張怕。
現在,它又像以前那樣的走,全當是散心。
最開始的時候是在幸福裡溜達,湊巧看到大瘸子家開著院門,想起上次來過這裡,就進門轉悠轉悠,聞到些不一樣的味道。
大狗也是沒事做,也許是在置氣,聞到味道後,想了想,然後就跑出去了。從小道跑出去,跑出幸福裡,跑上街道,追著味道找大瘸子。(未完待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