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怕一把扯住,回頭看:“劉悅,餘洋洋,塗英。”
三個女生趕忙跑出來,拖著瘋子回去。
發生這種情況,記者暫時丟掉瘋子爹,忽地跑向張怕。
張怕說:“家家有本難唸的經,人人都想有個好的家庭,可生活不是想象,我們不能選擇,只能去接受。”說著話指向瘋子爹:“我不管他在說什麼做什麼,假如有證據,找警察抓我,如果沒有,我也不會告他誹謗,因為我就是一個小老百姓,沒時間也沒精力陪他瞎折騰,人生在世,誰還沒被瘋狗咬過?”
說了這番話,張怕回去房車。一開車門,就看到小白用特別認真的眼神看他,張怕嚇一跳:“你幹嘛?”
小白歪頭看向裡面,最後面是大床。張怕想了下說:“明天給你找個伴兒?”
小白不動不說話,應該是沒聽懂,反正是多看張怕好一會兒,才跳上沙發臥著。
張怕坐到它身邊:“明天給你介紹物件。”
大狗還是不叫不動。
人活一輩子,悲傷的不是得不到,而是得到又失去。想來對大狗也是如此。
小白剛有個比較對脾氣的斑點狗朋友,可沒幾天就又離開……
他在車裡不知道坐了多久,老皮上來說外面人散了。
張怕恩了一聲,看他一眼:“瘋子怎麼樣?”
“不知道。”老皮說:“我是確實不知道,他不說話,就在那坐著。”
張怕恩了一聲,想想說話:“你們看住他,別讓他出去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老皮回去教室。
人活一世,總要遇到各種事情。如果你什麼事情都沒遇到過,只能問自己一下,是不是有真正的活過,或者說有沒有獨立的活過?
張怕這裡有太多太多事情要處理,不光有自己的,還有許許多多別人的事情。
在車裡坐了會兒,給張白紅打電話:“讓張小白接電話。”
張白紅說:“要是找演員,我是第一個備選。”
張怕笑了下:“相信我,一定會讓你失望的。”
張白紅大喊:“哼,你把我從京城騙過來,要對我負責。”
張怕繼續笑著說話:“再相信我一次,我很負責的告訴你,我是一定不會負責的。”
張白紅哼了一聲,拿電話去找張小白。
小丫頭就是來劇組湊個熱鬧,隨便安排個角色體驗拍戲的感覺,除去自己的排練時間,別的時候都是悠閒的到處晃。她是看到什麼都覺得新奇,感覺劇組很有意思。
沒一會兒被張白紅找到:“老闆找你。”
張小白接過電話說:“老闆你好。”
張怕說:“有件事情想和你聊聊。”
“聊吧。”張小白說道。
張怕說:“我新寫個劇本,主角歲數比你現在要小一點,不過你面相小,稍稍打扮一下應該沒問題,現在的問題是,你肯接這個角色麼?”
“呀?又有戲要演?”張小白問:“什麼時候演?”
“這個要看你,也是要看公司的具體安排,不過我覺得,七、八月份應該能開機。”
“七、八月份?還要好久啊。”張小白說:“那時候我不知道自己在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