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怕重問一遍:“你有錢是吧?”
“對啊,我有錢,我就是有錢怎麼的?”那傢伙特囂張:“明著告訴你,今天為了收拾你們,小爺花了五萬塊,怎麼樣?捱揍的感覺好不好?”
張怕說:“五萬塊,你確實有錢,那敢不敢跟我賭一場?”
“憑什麼跟你賭?你以為自己是誰?草,小爺寧肯花錢僱人去收拾你們,也不給你們跟我對賭的機會。”那傢伙笑了下又說:“你說你們是不是神經病,為了只雞特意上來找我麻煩,都是神經病,你知道那女的跟我在一起做過什麼麼?比影片上精彩多了,哈哈。”
張怕說:“你是不敢賭。”
那傢伙笑道:“對啊,不敢,我就不敢怎麼了?但我敢花錢啊,我敢花錢睡你們的女人,而且不到兩萬就夠了,可以隨便睡隨便玩,你呢?只能看著我拍的影片,看著你們心目中的女神自己搞飛機,哈哈。”
如果是胖子在接電話,一定很生氣很生氣。張怕不會生氣,等那傢伙囂張完以後,平靜說道:“我想和你打拳,一局十萬,你可以隨便請人,敢麼?”
“我隨便請人?打你是不是?”那傢伙反應過來:“你是不是拿網球砸人那個混蛋?”
“對,我是那個混蛋,你敢賭拳麼?”張怕依舊是平靜說話。
電話那頭沉默一會兒:“等著。”結束通話電話。
那就等著吧,一直等到下午兩點,劉正揚打來電話,說事情辦好了,你們去醫院接人,罰款四千。還問了句有錢吧,錢不夠的話,他有。
張怕說謝謝。
劉正揚說:“你要是想表示謝意,有兩個辦法,一是讓劉悅同意來京城上學,二是讓她考上重點高中。”說完補充一句:“不用是全國重點,能讀個市重點就行。”
張怕想了下問道:“她高考怎麼辦?”
“最遲高二,她一定要來這邊上學。”劉正揚說道。
張怕想了下說:“我試試吧。”
“謝謝。”劉正揚結束通話電話。
從打出去電話到等到訊息,足足用去兩個小時時間。
兩個小時說明很多事情,一,劉正揚跟警察系統的人不熟。二,確實很有能量,一個電話打出去,有人替他辦事。三,特別在意劉悅……
如果要是細細分析,還能分析出更多事情。不過沒那個必要,張怕琢磨的是,因為自己的一個電話,讓劉正揚欠了別人人情。
掛電話後,張怕跟大家說上一聲,一個人回去醫院。
到醫院後,土匪那個白痴居然還在“昏迷”當中,因為昏迷的太過深沉,會不自主的偶爾的打一打呼嚕。
病房門口只留下一個警察,別人都走了。
那警察遞過來個塑膠袋:“他的東西。”
張怕馬上掏出四千塊錢:“罰款。”
那警察笑笑,現場開罰款單:“簽字。”
張怕想了下,寫下胖子的名字。
那警察也有意思,什麼都不問,等張怕簽好字,開口提醒一聲:“真的是腦震盪,建議住院觀察。”跟著又說:“還一個,看病的錢我們墊了四百。”
張怕趕忙再點出四百,說謝謝,那警察笑了下,轉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