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抓著順四的手、讓順四抓著菜刀砍小睡。
又讓小睡抓著酒瓶砸順四腦袋,然後把酒瓶子和菜刀往地上一丟,轉身進門。
鎖上門給寧長春打電話:“所長同志,我家門口有兩個光頭在打架,砍得血肉橫飛,太嚇人了。”
“滾你的蛋。”寧長春根本不相信張怕會害怕,罵上一句結束通話電話。
張怕笑嘻嘻收起手機,準頭看五個猴子:“知道怎麼說麼?”
“知道知道,今天返校之後,我們去收拾新租的房子,剛回來就看見倆光頭在外面打架,可嚇人了,別的什麼都不知道。”五個猴子很快統一口徑。
張怕說:“就是這個樣子,人啊,一定要說實話,反正你們身上沒傷,也沒出去打架,對吧?”
“對,我們絕對沒出去打架。”猴子們異口同聲回道。
“就是嘛,你們必須要說實話。”張怕轉頭透過門鏡往外看眼,再開燈檢查屋裡大門附近的地面牆面,還好,沒有血漬。
拿起笤帚掃地,略略收拾一下。
老皮幾個跑去屋裡窗戶往外看,就看到那哥倆完全鬧不清狀態的坐在地上發傻。
緩了大概半分鐘,小睡先反應過來,抓起酒瓶子站起來,也不管還在流血的傷口,掄瓶子砸門,鐺鐺鐺的特別響。
張怕在屋裡大喊:“救命啊,救命啊,有人要殺人了,快來人啊。”
喊救命,張老師是專業的。這傢伙幾嗓子喊出去,透過關閉的房門都能傳出去老遠。
順四也反應過來,見張怕閉門不出,以為是害怕了,當下發狠,抓著菜刀也是過去砍門。
只是吧,小睡是肩膀捱了一刀,另一手可以活動。順四不成,倆肩膀帶上一條胳膊都不方便做動作,掄起菜刀砍幾下,門沒事,血卻是流出更多。
要不說倆人是無賴中的傑出代表,身上受傷都無所謂,這才是撒潑打滾的至高境界,身上的傷是敲詐和擊敗對手的最佳武器。
菜刀砍幾下不過癮,想起鐵鍬,揀起來掄向防盜門。
此時天晚,但不是很晚,他們這面鬧出巨大動靜,主要是張怕聲嘶力竭的配合演出,很快吸引來幾個看熱鬧的人。尤其小賣店那裡打麻將的幾個老爺們,抓著麻將牌就來了,站在遠處邊看邊評點:“他倆一回來就跟張怕幹上了?”
“你說誰能贏?”有人隨口問話。
“我覺得是張怕。”那人說:“賭二十塊的?”
“靠,我才不和你賭,除非你押那倆棒槌……我靠,那是血吧?”
天黑,雖然沒有路燈,可是憑藉房間的燈光對映,能看出順四和小睡身上不一樣的地方。
他們在看熱鬧,那倆棒槌砸會兒門,似乎覺得不對勁,打算暫時離開。
這時警察來了,寧長春雖然不在單位,可是接到張怕那樣一個電話,知道一定出了事情,於是,所裡來了兩個人。
還沒下車就看到這種瘋狂情況,倆警察也有點懵。
出警而已,鄰里鄰居的多半不用拿刀帶槍,可犯罪嫌疑人揮舞著武器……(未完待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