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你準備吧。”劉小美笑著說:“我想去騎旋轉木馬。”
張怕說:“這大晚上的,你不要給省城人民增加生活困難好不好?”
“我就是想一下。”劉小美說:“你呀,答應我的事都沒做,學舞蹈、學唱歌、學吉他,哼。”
張怕說:“有學有學。”
“現在唱。”劉小美往遠處一跳:“這裡是你的舞臺,今天晚上賺不到二十塊錢,你就別想回家了。”
張怕哭喪著臉說:“大姐,就這條街上,就現在這個時候,除了咱倆,你還能找到一個行人不?”
劉小美左右看看:“是啊,怎麼沒有人呢?”想了想,伸手掏兜,可惜只找出七塊錢零錢,走到張怕面前說:“借我十三。”
“哦。”張怕翻出二十:“沒有十三。”
劉小美拿七塊錢換回二十:“木頭腦袋,這不就有了麼。”再退開兩步,搖晃著二十塊錢說:“給大爺唱個小曲,唱好聽了重重有賞。”
張怕疑問道:“你真要聽?”
“恩。”劉小美繼續搖晃著二十塊錢。
張怕狠下心:“你敢死,我就敢埋,站穩了!”
然後就是歌唱唄,雖然不很好聽,可也不算難聽,用一句特別牛的話來形容:就那麼回事兒。
於是,張大先生就那麼回事兒的唱了首歌,順便賺回二十塊錢。
然後又在街上浪費會兒時間,送劉小美回家。
新年第一天,兩個人過的很快樂。
隔天,日報登出劉小美的採訪,下午,省晚報也登出採訪稿,曾經那麼沉寂的劉小美近來卻是一下熱過一下的熱了。
市電視臺找到學校,透過學校發邀請,也是邀請其參加春晚節目。
於是就參加吧,只要不是央視,省臺和市臺的節目總能自由一些,會多些自主的權力。
不過,再有自主權力也得接受領導稽核……
這些是未來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,現在的劉小美在家接電話,電話那頭是林蘭,像是個掮客一樣的慫恿劉大美女回京城發展,或者說就算不發展,也應該回來一趟。
原因是有個土豪忽然發現劉小美的美麗,不管是為了色心還是為了藝術,土豪願意出一千萬請劉小美拍電影,林蘭是說客。
劉小美很好奇:“你是在哪遇見這麼些人的?又是想採訪我的記者,又是想找我拍戲的土豪?”
林蘭大喊:“千萬別誤會,你也別多想,記者那個確實是透過別人找到我,我就提了一嘴,絕對沒打著你名頭給自己謀私。”
劉小美再問:“土豪呢?”
林蘭說:“昨天一姐妹過生日,弄了個溫泉派對,大家聊天唄,說你忽然就火了……對了,大樂和小樂也在,還一個,許然認識不?”
劉小美說:“大樂和小樂認識,雙胞胎麼,許然是誰?”
林蘭說:“挺早挺早跟你伴過舞?這是她說的。”
劉小美想了下:“記不住名了,可能見面有印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