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個字沒寫。”張怕回道。
“趕緊吧,另外再想個歌詞。”娘炮舉杯道,“現在喝酒。”又拽了下身邊女孩,一番介紹,開始喝酒。
胖子太胖,直接被忽略掉。張怕湊合,起碼能看,妹子試著聊上幾句,不過也就這樣。
玩到快兩點的時候,大家散夥。娘炮三個人先打車把妹子送回家。
其中一妹子有房子,四個人一起過去。等到了地方,看妹子走進小區,張怕三人才打車回家。
在車上,娘炮一直嘮叨,說張白紅好歹是個小演員,等你這麼久都不來,太不給面子。
張怕說:“我相信自己的魅力,她等的不是我,是大狗。”
“隨便你吧。”娘炮說,“趕緊寫劇本,記好了,我是男一號。”
“你等著吧。”張怕頓了下又說,“即便有了本子,你也得面試。”
“靠,面個屁。”娘炮說,“我是這麼想的,我來男主,你把張白紅寫成女主,小丫頭真好看。”
張怕當沒聽見,不接話。
到家時,張怕跟胖子說聲謝謝,才上樓回家。
不論哪一行都需要交流,在今天認識鉛筆之前,張怕好像孤獨的行者,自己寫自己的,很多事情不瞭解。簡單說就是缺少資訊來源,對寫手圈的很多事情都不清楚。今天的鉛筆等於是給他啟了個蒙。
因為沒少喝,回家就睡。早上起的時候,頭很痛,又睡了兩個多小時才起來。
洗把臉,找點東西吃,開啟電腦。上線就收到鉛筆加他好友的訊息,透過後呆看會對話方塊,又關掉。因為不知道說什麼,遠不是昨晚酒桌上的輕鬆感覺。
開啟文件,開始日復一日的重複工作,三百六十五天無休,即便是大年三十也要更新,也要完成該做的工作。
寫到中午,泡個泡麵吃,找個搞笑小品看。一邊是精神上的歡笑,一邊是飽肚子的舒服,感覺很幸福。
電話忽然響起,是陌生號碼,接通說:“你好。”
“幹嘛不透過我好友?”電話那頭是女聲,很好聽。
“你是?”張怕看眼號碼,很陌生,於是問道。
“我是張白紅!”女聲稍大一些。
“啊,你好。”張怕說,“不好意思,不知道是你。”
“你幹嘛不透過我好友?”張白紅又問一遍。
張怕反問什麼好友?
“微信!”張白紅氣道。
張怕笑了下:“我家沒無線網,一般不開微信。”
“你得摳死。”張白紅結束通話電話。
張怕想了想,先給娘炮打電話:“你把我微訊號告訴張白紅了?”
“不就是手機號麼?”娘炮問怎麼了。
“為什麼告訴?”張怕問道。
“我說你賣的書是自己寫的,她好奇,就要個號碼唄。”娘炮說,“這是機會,要把握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