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怕點點頭:“好,你們說的是事實,我不打你們,咱就說娘炮,幸福裡蝗蟲大隊幾十個混蛋,除娘炮以外,還有誰不缺女人?”
“有吧,不過沒娘炮哥這麼多。”老皮回道。
“就算有,可人家長什麼樣?你們長什麼樣?尤其你,醜的我都不願意看,你怎麼去睡女人?沒有錢睡個屁!”張怕指著老皮罵道。
老皮說:“打人不打臉,哥,你不能這麼說我醜,會讓我很受傷的。”
“我打不死你!打臉?”張怕說:“給我聽清楚,第一,我沒說讓你們考大學那麼優秀,就是給我稍微認真一點,上次我問你杜甫是詩什麼,你問我杜甫是誰?為什麼是溼的?我靠,杜康還是酒呢。”
老皮猶豫下問道:“杜康到底是酒還是人?”
張怕愣了一下,大聲喝道:“閉嘴!再說第二點,我不管你們怎麼學,期末考試,只要有一科不及格,老子這個寒假不過了,天天陪你們玩。”
聲音冰冷陰狠,五個猴子有點害怕,方子驕說:“哥,寒假過年,得過個好年才行。”
“過年?你們不及格,我不讓你們掉一層皮,老子跟你們姓。”張怕喝道:“解散,滾回去學習。”
“哥,你別生氣,我們學習,我們肯定努力,不過不一定及格,付出和得到從來不是一回事。”老皮嬉皮笑臉說道。
張怕嘿嘿冷笑一聲:“你說的可對了,不過呢,先付出給我看!”
瘋子笑嘻嘻接話道:“哥,你得以理服人,不能動不動就動拳頭,我知道你是為我們好……”
“再廢話,今天晚上就別睡了。”張怕冷聲說道。
五個猴子馬上閉嘴,快速跑回旅館。
剩下很氣憤的張怕,心說這幫猴子就得揍,揍是唯一可行的教育方法。
在街上站會兒,看著汽車經過,看著行人經過,又一次覺得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,別人活的真真實,自己總是有些虛幻飄渺?
人呢,就是不能閒,一閒下來,腦子就會胡思亂想。
轉身回去賓館,打算繼續幹活。
進門後又一次被服務檯攔住,服務員說:“先生,你們要是再這樣的話,明天退房吧,影響太不好了。”
張怕衝她笑笑,走上樓梯。
走廊裡很靜,房間裡更靜,只是吧,五個猴子居然又在聽那個靡靡之音,斷斷續續的也不知道從哪裡傳出來,說清晰不清晰,不清晰還能聽的見,簡直沒法說了。
張怕嘆口氣:“睡吧。”他去打字幹活。
可沒法睡啊,他們分兩間房睡,靡靡之音一直在,跟他同屋的倆個猴子越聽越精神。
張怕無奈的看著牆壁發呆,心說這賓館到底是怎麼設計的?聽著聲音是從隔壁傳過來,可偏偏不是,還找不到聲音來源。
喊同房的兩個猴子起床,去隔壁房間,五個猴子擠擠,趕緊睡覺了事。
於是,房間裡剩他自己,可也奇了怪了,那個聲音還在。張怕氣罵一句:還真持久,點開播放器迴圈播放音樂,才能靜下心幹活。
工作到下半夜,去洗把臉準備睡覺,到這時候,那個聲音才算消停。(未完待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