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馬上接到劉小美的電話,說是跟父母商議好了。讓你住過去。
張怕說:“我這一臉傷的……”
劉小美說:“我已經告訴他們,說你因為我被人害,連家都燒沒了,我媽說住過來吧,不過得住一樓。”
張怕說:“我是真想住過去,問題是我不是自己……”
“什麼意思?”劉小美問道。
張怕想了想說:“沒什麼,我的意思是要照顧學生。”
“我也是啊,當老師就這點不好,要為學生分心,我這幾天都在琢磨辭職的事情,好象不行,我怕那些小孩被耽誤了,起碼得教完這一批才行。”劉小美停了下又說:“你住過來吧。”
張怕說我想想。
劉小美說不許想,說你只能答應下來。
張怕笑著說好。
沒一會兒,計程車開到幸福裡街口的旅社前停下,張怕最近幾天住這裡。結果剛一進門就被前臺服務員攔住,說你得管管你的孩子。
張怕好奇,問發生什麼事情。
服務員就義憤填膺的說上一通話,總之很氣憤。
張怕則是哭笑不得的聽完整個經過,然後問話:“他們在房裡?”
“沒在。”服務員回道。
張怕說麻煩了,又說謝謝了,出門給雲爭打電話,問他們在哪。
雲爭說在網咖,他們幾個準備包宿。
“包你個腦袋,趕緊回來。”張怕說道。
“我們能回去麼?”雲爭想想問道:“有沒有人找你說話?”
這話說的,一聽就明白,雲爭在試探自己,當時回話:“沒有人找我說話,只有人找我告狀,你們幾個趕緊滾回來。”
雲爭哦了一聲。
他們幾個幹嘛了?學術名詞是爬門縫。
這地方是小旅社,沒別的,就是價錢便宜,常有人來開房。
今天下午住進一對,從下午開始幹活,正好住雲爭幾個猴子的隔壁。
那倆人很能幹,房間隔音又不好,幾個猴子聽了個現場直播。主要是女人的聲音太大,而這種動靜又格外傳的遠。
幾個猴子聽了好一會兒,老皮說:“太欺負人了,這是幹嘛?欺負我沒有女朋友麼?”
一句話遭到另四個人恥笑:“你才幾歲啊?毛長齊了沒有。”
哥幾個也是沒事做,聽上一會兒覺得無聊,老皮出個餿主意:“咱去看看吧。”
怎麼看?不能站到窗外面,只能站到門外面。
作為對兩個一直使用魔音貫耳的狗男女的懲罰,猴子們打算拍兩張照片,然後就去了。
首先要撬門,臨出發前,先花時間研究門鎖,小旅館是那種旋扭鎖,按下去就反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