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肯接你電話,已經很給面子,有屁快放。”苗自立說道。
張怕說:“咱下午打架,不是說什麼什麼都揭過去了麼?什麼什麼都了了,你幹嘛還要為難我?”
“為難你?”苗自立說:“我為難你什麼了?”
張怕說:“你讓教育局把我開了,不是為難?”
“那是以前的事。”苗自立說道。
張怕說:“咱得說話算話,今天打架目的就是平掉過去所有糾紛,你過去坑我,現在打完架了,咱們之間恢復成以前狀態,你是不是該把這事情給平了?”
苗自立怔了一會兒,好象說的有道理?
張怕趁熱打鐵:“趕緊啊,以前的事情一筆勾銷,都平了,你們的照片平了,現在得把教育局平了,不對,是把教育局這事平了,我還不想造反。”
苗自立有點迷糊,我這麼聰明,怎麼被說到套裡了?隨口扔下一句:“滾蛋。”掛上電話。
張怕嘟囔句沒有禮貌,心說真要下崗了麼?
龍小樂來了興趣,笑問:“你和苗自立怎麼回事?聊聊。”
“聊你個腦袋。”張怕說:“忘了你滿世界追老子打的時候了?”
“你不是挺能打的麼?”龍小樂笑道:“那靈活的豬都比不過你。”
張怕摸摸鼻子,看眼車窗外:“咱去哪?”
“洗澡,一會兒弄個套把腦袋套上。”龍小樂賤兮兮的笑,明顯不是好話。
張怕問:“有衣服麼?”
“衣服啊……你先洗。”龍小樂跟司機說:“一會兒你去我家……家裡好象沒人,算了,買套得了。”說著拿出錢包。
張怕問:“你家那麼大,沒保姆收拾衛生?”
“收拾衛生的有,沒有保姆。”龍小樂說:“我爸不喜歡家裡有外人,每週一次收拾衛生、洗衣服什麼的,比在家裡留個保姆強多了。”
汽車一直開到九龍花園附近一處洗浴城,倆人拿了號牌、毛巾進門,讓司機去買衣服。
洗澡時比較有意思,張怕的光腦袋上面糊塊紗布,左臉上貼塊膠布,頭上又套個透明浴帽,這傢伙看起來,要多搞笑有多搞笑,把龍小樂笑的,差點沒笑爬下。
洗澡時更好笑,張怕一身傷,不管破沒破皮也不能下池子泡澡,進蒸氣間幹蒸,沒一會兒就感覺頭暈。
趕忙出來歇息,稍稍等上一會兒去搓澡,搓澡師傅很自然的拿起澡巾,只一下,張怕嗷的坐起來,瞪著澡巾說:“咱能把這玩意去了麼?”跟著又說:“輕點兒搓。”
可不管多輕也沒法搓,昨天弄出一身傷,今天繼續補傷,除去腳底板、膝蓋等一些部位,別的地方實在不能碰,最後在哎哎呀呀的聲音中,提前結束這一通磨難。
龍小樂一直在揀笑:“哎呀媽呀,笑死叔叔了,你咋這搞笑?”
等洗了澡出門,換上司機買的新衣服,這是要吃飯了。
出門前,龍小樂讓他丟掉舊衣服。
張怕不肯,留下褲子、鞋,跟龍小樂說:“這是我全部衣服。”
肯定是全部衣服,別的都被火燒掉。
飯店也是在九龍花園附近,一棟三十層大廈的第八層,食天華府。
張怕不想來,龍小樂說幫他賺錢,還能看到美女,為什麼不來?(未完待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