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青言看著男人遠去的背影,聳了聳肩,那便算了,總有人有自己的顧慮,放棄一些能夠被治癒的希望。
她也不是神,她管不了這些事情。
就是可惜了,有一個很好的研究這裡男人身體構造的機會,消失了。
“林大夫,其實那種人,你就算是給他修復好了,他也未必能在他的妻主身邊待的長久的,日後恐怕還會惹禍上身,您還是稍稍注意一些吧。”有大夫給她提醒道。
林青言不懂其中的彎彎繞繞,“怎麼講?”
“看他的樣子就是個不受寵的,說不定是自作多情的,若是真的得了妻主寵愛,又怎會穿的那般素淨呢,身上一件首飾都沒有。”大夫唏噓的說道。
她在這看病很多年了,只是看一眼他們身上的穿著,就大概知道這人在家裡是個什麼樣的位置。
得寵的她自然笑臉多些。
看著林青言這樣一視同仁的模樣,她倒是還挺羨慕的。
林青言一攤手,“跟我沒什麼關係,我需要做的只是治好前來求醫的病人罷了,他們是什麼人,都與我無關,我可以保證在救治的時候盡心竭力,也希望他們在治癒之後別來找我的麻煩。”
她拿了紙筆癱在桌面上,一邊想著心裡的那張掃描圖,一邊畫著人體。
現在需要做的,是將這裡的人體構造分析清楚,不光是男人的,女人的也要。
她很好奇,為什麼女人可以讓男人懷上子嗣。
而且當她初次聽聞的時候,心裡卻沒有太過於震驚。
似乎早就聽說過這樣的事情似的。
林青言落筆之後,才發現身邊圍了一圈人。
“林大夫,您這畫的是什麼啊,這好像個人呢,但是其中那縱橫交錯的線又是什麼?”有大夫好奇的開口問道。
眼下百藥堂沒有病人,所有人都圍了過來。
林青言看著這些人,心裡忽的有了一個想法。
若是有朝一日她走了,她也希望這個技術能永遠的留在這個鎮子上。
“我是想要來給你們解釋一下,手術到底是什麼,是應該怎麼實施的,有想要學的,便可以過來看看。”林青言將紙張摩擦出靜電貼在牆上。
一回頭,所有人都整整齊齊的站在了她的面前。
就連堂主都有些好奇的圍了過來。
“這是我用了一些手法,得到的一張人體圖示,其中那些錯綜複雜的線路,就是我們的神經與血管,其中我特地用兩種顏色的線,還有粗細來標明瞭不同的東西。”林青言在那些線上寫下了他們的名字。
“這血管,有什麼用呢?我們每次割破了面板都會出血的。”大夫開口疑惑的問道。
她不太明白。
林青言想了想,“那你按照這上面的圖示,割開自己一條血管試試?”
頂多受點苦,反正她還能給縫回去。
誰料那大夫也是有骨氣,直接拿出一把刀子就朝著手腕割了下去,那血瞬間就噴了出去。
眾人頓時驚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