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口又一口的臣妾,說的楚玄墨煩躁不已。
不過,喜怒不形於色,一向是他的本事,即便心底帶著些煩躁,面上也還是沒有半絲動容。
太后唇角的笑意逐漸斂起,“葉昭儀想必已然收到家書了吧?”
楚玄墨心底一冷。
太后的手居然已經伸得這麼長了?
就連,葉昭儀收了個信件,也無法瞞得過太后的眼睛?
又或者說,葉家從前便已經與太后有了暗地裡的聯絡?
後宮不得干政,前朝與後宮之人也不能有絲毫牽扯。
看來,還是有人沒把他這皇帝放在眼裡啊。
楚玄墨眼底泛起冷意,低垂眉眼將那一絲冷意掩蓋,“自然是收到了的。”
太后點了點頭,敲打的話卻是沒有停下,“葉昭儀,哀家知曉你對辰王的心思,不過,你現在是皇上的女人,你可明白?”
“自然明白。”
楚玄墨微微垂頭。
看起來還當真是一副可憐之樣。
太后指尖捏了捏太陽穴的位置,抓住一旁李姑姑的手腕,便是搖了搖頭。
“看來這頭疼的老毛病是又犯了。”
“行了,既然已經明白了,那便回去吧,記著哀家所說的話,切莫恃寵而驕。”
太后拂了拂寬袖,從榻上站起,抓著李姑姑的手腕,進了內院。
這內院一向是歇息的地方,所以楚玄墨並未跟著一同進去。
他勾起唇角,眼底的冷意,逐漸蔓延。
彼時,葉姝在朝華殿中,被蕭貴妃纏的心煩。
“皇上,您對臣妾怎麼如此冷淡,莫不是忘了當初臣妾進宮來時,你曾說過的話?”
蕭貴妃柔弱的半蹲著身子,眼裡閃爍著淚花,看起來有幾分梨花帶雨之意。
“貴妃,身子不舒服應當叫太醫,朕來了難不成你的病就能好了?”
聽著這嬌柔的語氣,葉姝暗歎不如。
這要是換成了她,那雞皮疙瘩可不得佈滿一身?
“皇上,您就是臣妾的藥引子,只要有皇上在,即便是再嚴重的病,臣妾也能自愈。”
轉會費抽泣一聲,忽然站起,身子一步上前猛地抱住了葉姝的腰身。
臥槽?!
葉姝一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