順德皇朝,國都皇宮順德大殿,端坐帝位上的阮柔霄,一身皇袍加身,紅唇嘴角微翹,將手中一個奏章,摔在面前桌案上。
“當初,你們有些人說,朕給咱駙馬的報酬多了,說以食養魂,乃是彌天大謊!”
“第一個月,國都內,順德學府弟子,在得到方如的養魂之物,修煉效果翻倍,境界提升人數,比起過去提升了三倍。”
“甚至有人懷疑,朕是私用庫藏,以丹藥強行提升學府學員實力。”
“那麼,第二個月,舉國學府學員,服用方如養魂之物,境界提升人數,比起過去翻了四倍,你們又如何說?”
“朕還在弄虛作假,徇私偷偷將國庫的資源給駙馬嗎?”
“此刻,駙馬在通盟大宗做記名弟子,同樣其養魂之物,福澤通盟大宗,那邊情況,柳親王,跟大家說說。”
靠在順德大殿中皇柱上的柳神佟,這才回過神來,看著不可置信的朝著群臣:“具體細節不知道,不過廖原通問過方如那孩子,有沒有想法做十八席。”
嘶!
瞬間,順德大殿內,響起此起彼伏的聲響,一個個都是倒吸口冷氣。
“十八席,那廖原通莫不是瘋了?”
“怎麼說也是咱們順德皇朝駙馬,他讓其做十八席,就如此放心。”
“愚蠢啊,你們這幫頑固的傢伙,反對駙馬回朝,現在倒好,人家通盟大宗開始想辦法拉攏,怎麼辦?”有一位模樣年輕的朝臣,氣急敗壞,指著聚在一群的老頭喝道。
“頑固不化,鼠目寸光,若是駙馬成了通盟大宗十八席,那是我們順德最大的損失,這一切都是你們這幫老東西造成的!”另一個較為年輕的壯碩漢子,也是咆哮著。
而那一幫老臣,則是面若死灰,顫巍巍的望著幫年輕朝臣,最後悠悠嘆了口氣,也不爭辯。
此事,本身就是他們錯了!
同時,他們的內心也十分的惶恐,若是因為這個事情,將方如給逼迫離開的話,那該如何是好。
瞧見朝堂之中的情況,阮柔霄的心中流露出冷笑,這幫老臣她早就想要敲打了,只是一時之間,找不到什麼合適的機會。
自己讓方如和柳若言先行去通盟大宗修行,除了因為浸泡液池的可能性,更多的還是因為這幫老臣,從中作梗。
他們早就有所進言,提及方如出身是小地方,根本配不上柳若言。
甚至,阮柔霄提出,當初拯救順德皇朝的強者,便是方如的父親,這幫老東西,也不相信,只認為是自己胡說,為方如撐場面。
就如同自己出資,從方如的手中購買養魂之物,這幫老臣的反應,也是無比激烈。
正如同那些年輕的朝臣,開口描述的情況一樣,眼前的這幫老臣們,真的已經是老了。
跟不上時代了。
透過這次的事情,阮柔霄成功的打擊了這幫老臣一派。
不過,她的心中,也是十分好奇,自己這個女婿,賺了這麼多,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?
當然,她並不知道,方如這邊的收入,因為時間的推移,導致進行了井噴式的提升,甚至第三個月的時候,再創新高。
豪幣的收入,足足有一百七十萬之巨,惹得方如喜不勝數,全部用來提升境界升級。
眨眼之間,方如的境界,都已經提升到了武尊境九階,速度之快駭人聽聞。
與此同時,通盟大宗之內,吳青宇一脈的吳家中,所擁有山腹之中的密室,正有幾個人商議著什麼事情。
“此事,不容有失,都沒有什麼問題吧?”此刻,在這密室之中,坐在首座之上的人,並非是吳青宇,反而是一個模樣跟他有些相似的人。
而此人,面色陰冷,環顧在坐的幾人,神色凝重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