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慶,速速受死!”一黑衣人狠狠的給了胯下的馬兒一刀,吃痛的馬頓時狂奔起來,直逼前面被追的狼狽不堪的傢伙。
“將!”
一陣金鐵交鳴聲,黑衣人的這一擊雖然被他擋了下來,但同時他也受到劇烈的衝擊,讓他胸口一悶,嘴角不由自主的溢位血跡,本來就受了不輕的傷,這一下重擊對他而言,無疑是雪上加霜。
擋下這一擊後,他也是毫不猶豫的就給胯下的馬屁股狠狠的來一刀。
然而吃痛的馬並沒有狂奔,只是嘶叫一聲,嘴裡泛著泡沫和血跡,扭著腦袋。
在這匹馬的屁股上,被砍了好幾個口子了,流了不少的血,這新口子都沒多少血流出來了,眼看著這馬快不行了。
“轟~”
最終,它還是沒有撐住,嘶叫一聲,轟鳴的倒在地上,粗喘著氣,鼻孔裡噴出白氣。
馬倒下了,騎在馬背上的人反應不慢,提前跳了下來,看著倒地上進氣多出氣少的馬,頗為惱怒。任務還沒完成呢你咋就倒下了?
幾個黑衣人也追了上來,策馬將他圍住,小心謹慎,並沒有急著動手。
“胡一柱,崖貝兒,崔三爺,莫思念,吳世勳,陸**!”被追殺的人看著圍住自己的六人,緩緩的念出他們的名字。
不過六人沒有一人回答他,似乎說的不是他們似的,這讓人看的挺尷尬的蛤。
突然,他背後一人驟然出手,手裡的長刀帶著銀河落月不可匹敵之勢向他砍去。
而他的背後,似乎長了眼睛似的,就是一個麻溜的驢打滾避開這一刀。
一人出手,打破了他們之間短暫的平靜,隨後就亂戰在一起,那被追殺的人一打六。
可以的,很棒棒,雖然被打的和狗一樣,但他還是能勉強支撐,甚至還想找機會反殺。
“唏律律律~~”
一匹黑衣人乘騎的馬,被他找到破綻,一刀砍中了馬脖子,匹出了一個大口子,馬血四濺。
這匹馬也是慘叫一聲,麻溜的給躺下了,場面一度血腥無比,尤其是那個馬背上的黑衣人,摔的賊慘了。臉著地,鼻子不知道平了沒,反正肯定是破相了。
“哇,好殘忍!”蹲在樹上的王梓為馬匹馬打抱不平,馬究竟是哪惹你了,用得了這樣暴力嗎?就不能直接砍人嘛,那多爽快?
王梓隱約還記得自己在二毛家搞屠殺的一些印象,只是當時魔障了,完全憑本能行動,腦子都快當機了,所以也沒啥深刻的記憶。
“嗤~”又一匹馬被他給打死了,將一個黑衣人趕下地,成功的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。
“不愧是劈馬李慶,這一手下馬的工服果然名不虛傳!”連續兩馬被斬,騎兵成了步兵,讓剩下四人警惕了許多,一人不知是讚歎還是鄙夷的說道。
“呵,那也比不上你們六位。”李慶冷笑一聲。
“束手就擒吧,留你一條性命!”那名黑衣人又道,估計他就是這群黑衣人的頭頭了。
“你這話連三歲小孩都不信,還是來吧,看我今天不把你們都劈了。”李慶鄙夷道,自然不會同意這種話的,並揮舞著手中一柄大刀,為自己壯氣,其實他也是強弩之末了。
“我看你也快不行了吧,痛快點,交出東西我也不為難你。”
“妄想!”
“那就……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