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過來!”王梓忽然衝劉毅然招手。
莫名的,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劉毅然心中騰起,不過他嗨氏很老實的挪過去了,嘴裡小心的問道,“那個,著藥不是熬好了嗎?還有什麼事?沒事我先走了。”
“那麼急幹嘛,教你自然有事情了,把手伸過來。”王梓到。
這是要幹嘛?為什麼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了,到底伸不伸呢?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。
“磨磨蹭蹭的!”王梓不滿的撇了他一眼,直接一把拉過他的手。
第一次被王梓的手拉住,劉毅然只覺得她的小手好軟,很光滑,捏著好舒服……
就在他心裡亂七八糟的想著,臉都有些紅了,突然一陣刺痛,讓他清醒過來。
低頭一看,被王梓抓的手,被割了個大口子,鮮紅的血不住的往外流。
“你這是幹什麼!”劉毅然大驚失色,連忙要抽回手。
然後王梓的手卻像一個鉗子一樣死死的捏住他,死魚眼一樣的眼睛看了他一眼,慢吞吞的說道,“急什麼,死不了的!”
聽著王梓這話,劉毅然就急了,這不是割你手,你當然不急了。
抽了幾次手,都沒抽回來,眼睜睜的看著字跡的血往外流,從來沒有這樣經歷的他,有種自己快要死了的感覺。
王梓見也差不多了,順手從鍋裡抓一把黑不溜秋的東西敷在他的傷口,醬整個傷口塗抹個便。
這黑黑的東西,就是劉毅然燒了一下午的柴,熬幹了水,熬出的玩意。
被這團有些餘熱的黑色物質包裹的傷口,劉毅然只覺得騰騰感很快就消失了,血也不流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麻癢之感。
讓他忍不住想去抓,只是這手被王梓緊緊的抓住,他再也不覺得王梓的手軟和了,這簡直就是個鉗子。
“感覺怎樣?”王梓忽然開口問道。
“額,有點癢,還有點麻。”劉毅然說道,他現在是明白了,然來是拿自己當小白鼠啊,不知道這藥是不是真的有效,不會有毒吧?他腦子裡胡亂猜測著。
摸約十來分鐘,麻癢感消失了,也不疼了,真神奇。
然後他就看著王梓將他手上已經乾涸了的黑色物質給刮除了,而展現出傷口地方,讓劉毅然看的雙目都差點等出來了。
“好了?”劉毅然感覺不可思議,這才十來分鐘,原本一條大口子,血嘩啦啦的流,現在已經完全好了,只留下一到細小粉色的傷疤,不仔細看,還真看不出來。
“嗯,好了,這藥神奇吧。”王梓有點自賣自誇的說道。
“神,神奇!”劉毅然已經被驚到了,若不是之前的痛感,還有地上的一灘血,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了。
“覺得神奇就好,這藥帶點回去,讓你爺爺看看,對了,另外幾家也給看看。”王梓說道。
“為什麼?”劉毅然不解,有這好東西不應該藏著掖著,悶聲發大財嗎?
“我要它成為第二個雲南白藥,懂了吧!”
這麼一說,劉毅然蹲守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