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?什麼時候我做事輪到你指手畫腳了?”薛暝哼笑了一聲,眼神之中竟是冷漠,隨後將蘇芒推給了管家。
“給她準備一套合適的禮物!”
薛暝發話,管家立刻誠惶誠恐地點頭應答。
剛打算帶著蘇芒出 了門,卻再一次被蘇淺給攔住了。
她冷聲譏諷道,“就她這副模樣,阿暝你真的打算帶她去嗎?這完全是丟了薛家的臉啊。而我,我才是薛式集團的形象代理人。”
“把她帶下去吧!”這話是對門邊的兩個保鏢說的。
他則是重新回到了沙發上,有些煩悶的拿起了桌上的一杯紅酒抿了一口,微一鬆手蘇淺便被兩個保鏢毫不留情面的給帶了下去。
“小姐,失禮裡!”
廊道里傳來了她痛苦的哀嚎聲……
蘇淺怎麼會甘心,她呵斥兩個保鏢,“你們放開我,我自己會走。”
保鏢還是懼怕蘇淺的,畢竟蘇淺背後的人是薛老夫人,所以還是十分識趣地鬆開了手。
蘇淺惡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,便瞪著高跟鞋到了薛老夫人那邊。
薛老夫人回來之後便很少管事了,當年薛擎的死讓她痛苦了多年,加上那個蘇芒已死,她現在唯一得心思便是讓蘇淺和薛暝成婚。
蘇淺雖然不是蘇家親生的,但這蘇芒已死,蘇家的家產總歸有人繼承的。
所以撮成了蘇淺和薛暝,便等於撮合成了蘇家和薛家,無往而不利。
薛老夫人此刻正在休息,她這些年因為薛擎的去世,日日憂思傷心,身子骨已經大不如從前了。
此刻尖銳的高跟鞋聲已經打破了這偏院的寧靜。
“是蘇小姐來了。”顧媽媽在一旁提醒道。
薛老夫人緩緩睜開了眼,眼中是一貫的陰沉,隨後悠悠伸開手,顧媽媽立刻遞上了泡好的茶水。
“讓她進來吧。”仞喝完了清茶,才不慌不忙的說。
“是!”顧媽媽恭敬開口。
隨後蘇淺又如往常一般,風風火火進來,一進來便艾艾地哭了起來,拉著薛老夫人便哭訴道,“媽,你可得為我做主啊!”
薛老夫人抬了抬眼皮,看上去一副疲於應對的樣子,“又怎麼了?”
蘇淺擦了擦臉上的淚水,急不可耐道,“媽,你可不知道……阿暝不知道最近是怎麼了?被一個破了相的醜女人給迷得死死的,也不知道那女人用了什麼法子。”
“醜女人?”薛老夫人蹙眉,似乎在思考這件事。
蘇淺點頭如搗蒜,還不忘煽風點火,“我懷疑上次爬上了阿暝床的女人就是她,而且……”
她哽咽了下又繼續說,“您都不知道,阿暝竟然不允許我將她給趕走,您說那個女人是不是使了什麼妖術。”
“妖術!”薛老夫人冷哼了一下,用一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眼神看向蘇淺,“你這年紀竟會說出這種話,不怪自己無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