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開始就很不順利。
宴母依舊拒絕和那個男人強制離婚。
季司深看著手腕兒上不斷滲出鮮血的宴母,很是平靜的坐了下來。
宴安庭被季司深支出去了,雖然並沒有這個必要。
反正這個世界並不存在翻車這種東西。
“可以割的再深一點兒。”
季司深坐在沙發上,單手抻著下巴,另一隻手則是百無聊賴般的纏繞著身前吹落的長發把玩,那雙眼睛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。
若是落在旁人眼裡,會覺得此刻的季司深過於冷酷無情。
尤其是那張笑起來會勾人攝魂的雙唇,說出的話更是冷血。
宴母愣了一下,抬頭看向季司深,就跟不知道痛一樣,任由鮮血從手腕兒滑落,蔓延至指尖,滴落在地。
“只是這麼淺的傷日,怎麼能死呢?嗯?”
季司深眼眸的眸光冷的讓宴母一時回過了神來,不自覺的打了個冷顫。
“你……”
季司深勾唇淺笑,目光輕飄飄的落在宴母身上,卻如有實質。
“怎麼?怕了嗎?既然那個男人折磨欺淩了你二十幾年,你都不怕,怎麼現在怕了,嗯?”
宴母咬唇,垂眸看著手腕上的傷日,目光又落在地上的水果刀上。
“死了,就一了百了,反正那個男人現在也不會回來,跟另外的女人花前月下,指不定他有多開心呢。”
宴母眉心瞬間皺了起來。
“你想死,現在就可以,沒有人會阻攔,在那之前你最好連你的兒子一起帶走。”
“讓他生來基因裡就流著和他父親一樣罪惡的血液,讓他永遠背負著心理上的罪惡,還要承受外界所有惡意的目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