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聿川眸光沉了沉。
“小兔,放手。”
季司深卻半點兒沒有動靜,北聿川只好坐了下來,任由他抱著自已的手臂。
北聿川看著那兩只兔耳,有些好奇。
剛想試著rua一rua來著,還沒靠近呢,季司深就跟有感應似的,立馬松開手,抓住了自已的兔耳。
噘著嘴,一臉的認真。
“不可以摸!”
北聿川收回手,看樣子的確是醉的不輕。
“為什麼不可以?”
季司深醉醺醺的哼了一聲,自已反倒是rua了rua耳朵。
“就是不可以!都不可以摸我的耳朵!”
北聿川挑眉,“誰都不可以?”
季司深點頭,“都不可以!”
那還真是……挺執著的。
“不過……外婆可以rua小兔的耳朵!”
北聿川疑惑,“外婆?”
聽到這兩個字季司深就忽然哭了起來,“外婆……”
連鼻尖都委屈的紅紅的。
北聿川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,果然下一秒床上的人坐起來,就雙手抱著北聿川的胳膊看著他,“外婆!小兔好想你!”
北聿川:“……”
狼外婆?
北聿川無可奈何的捏了捏眉心,這只兔子很是讓人擔憂。
一整晚,北聿川都被當成了“外婆”,活生生的狼外婆。
不過說他單純,喝醉了酒一點兒不知道害怕,他還知道不可以rua他的耳朵。
“外婆”也不可以了。
北聿川好不容易才將人哄睡著,天都快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