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宿主,這玩意兒是不是有點兒慘?”
“馬馬虎虎吧。”
反正有得罪受就是了,他加註在原主身上的苦,已經不是慘字可以形容的了。
只不過是讓他完整的感受一遍,原主的痛苦罷了。
聽說後來的季司遠忍無可忍,到底還是爆發了。
不過胳膊哪能擰得過大腿了,季司遠本來想借那個男人逃離火坑,結果那個男人臨到頭就反悔了,直接扔下季司遠就跑了。
被戴了綠帽子的雲洋,哪裡肯輕易的放過季司遠呢。
反正終究是得自已承受著了。
不過自已作的惡,就得自已受著呢。
季司深回過神來,看著院子裡給他種桃樹的人,笑的眼眸彎彎的。
“澤叔叔~”
季司深躺在躺椅上,撐著頭,看著宮澤叫了一聲。
宮澤便放下手裡的東西,走了過去。
“怎麼了?”
宮澤見季司深要起身撲過來,就退遠了一點兒。
“等一會兒,髒。”
季司深不管不顧,直接撲了過去,跟無尾熊似的掛在宮澤身上,宮澤有些無可奈何的託著。
“都說了髒。”
季司深直接在宮澤脖間蹭了蹭,“才不會~”
“晚點兒再弄吧,澤叔叔,我餓了~”
宮澤笑,抱著季司深進門,“好,我去做飯。”
季司深尾音揚長,嗓音甜膩的撒嬌,“是餓~要——很久很久才會吃飯的那種餓~”
宮澤:“……”
小不正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