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長言在“他”正準備伸手靠近時,下一秒就直接凝出了自已的佩劍,毫不猶豫的將面前的人……斬殺。
幾乎是同時,那人便恢複了她本來的樣子,與天後有幾分相似。
那股子香氣越發的濃烈起來,白長言被……壓制了。
還真是煞費苦心呢,竟然用自已的血氣,迷惑他,以為這人是深深嗎?
白長言想將自已體內的殘留的迷香逼出,但這東西是特意用來壓制自已的,他需要時間。
而且白長言覺得這種香,他應該很熟悉。
白長言在徹底暈過去之前,果然看見了……琦虞的影子。
他想起來了,是在墨染身上嗅到過……
——
“白長言,你還要睡到什麼時候?”
白長言睜開眼睛,只覺得肩胛骨被貫穿的疼。
他的肩膀被特質的鎖鏈貫穿,吊在牆上,雙手也同樣被禁錮系的鎖鏈吊著,完全壓制了他的能力。
雙腳也被同樣鎖在地上。
“你為了深深,竟然消耗了這麼多心血和修為,我不過用了一點兒自已的血氣,你就認不出了?”
白長言一點兒都不驚奇,反而很質問的開日,“當年你也是用這東西對付墨染的是嗎?”
琦虞冷嗤,一點兒也不想提及那個人。
白長言看著她,“本尊很好奇,你打算用什麼樣的借日處置本尊。”
琦虞顯得格外悠閑自在,“玷汙天帝之妻。”
“怎麼樣?她是不是長得與我極像?”
白長言闔眸,“很慶幸,深深並不像你。”
琦虞有些氣,“白長言!你沒資格提他!他是我的兒子!你有什麼資格玷汙他!你別忘了你可是他的師尊!是墨染的至交好友!他讓你照顧他,你就是這麼照顧的?!”
白長言並不再說一句話,只是有些擔心他的深深,他不見了,深深會不會擔心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