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毀掉一件東西,卻輕而易舉的就能毀掉。
而盛庭深在這期間,已經帶著季司深見過回家的盛爸爸盛媽媽了。
盛媽媽一見季司深就喜歡,拉著季司深就和他說話,從一開始叫他阿深,然後就是深深,最後幹脆直接叫起小寶貝來了。
盛庭深是寶貝,那深深自然是小寶貝了,非常的符合情理。
盛祈年和盛庭深相視一眼,兩人都有一種,各自養了個捧在手心裡的小祖宗的自覺。
就是盛媽媽有時候和季司深聊的太起勁兒,就會直接被盛祈年給抱走,盛庭深也跟著將自已的小嬌妻給扛回房間。
這麼下去,他會被他老子用眼神弄死的。
“深深,你最近和媽太親近了。”
季司深癟嘴,“不可以嗎?我喜歡盛媽媽……”
盛庭深佔有慾上來,捏著季司深的下巴,宣示主權的開日,“你只能喜歡我一個。”
季司深忍不住好笑,“庭哥,你是不是吃醋了?”
盛庭深耳尖緋紅,也不反駁,“是又如何?”
“唔……庭哥,盛媽媽的醋,你也吃?”
“誰的醋,都吃。”
好理直氣壯哦,盛先生。
季司深雙手環住盛庭深的脖子,湊近他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,這讓盛庭深下意識的喉結滾動,眸光都變得危險起來。
“深深,這是你說的。”
季司深也不回答,只是笑著主動吻上盛庭深的唇,一副等著盛庭深隨便處置他的模樣。
第二天,盛媽媽和季司深,幾乎都是到了晚上才醒過來。
果然有什麼的老子,就有什麼樣的兒子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