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景阮轉身,又踹了一腳。
厲宴修:“……”
這下,陸韞徹底暈了過去了。
“真想報複回去,就將他帶去沒人的地方,慢慢教訓。”
“今天是陸澤的婚宴。”
景阮到底是冷靜了下來,不過她聽著厲宴修的話,立馬轉頭看著他。
“那你先把他關起來!”
厲宴修:“……”
厲宴修瞥了一眼暈過去的人,沒有多話,松開了景阮,“你先去那邊坐好,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。”
景阮有些不情不願的過去坐好,然後厲宴修就真的先將人弄走了。
等他回來,手裡多了一雙幹淨的平底鞋。
厲宴修在景阮面前蹲下身來,這嚇了景阮一跳。
“?”
厲宴修握著景阮的腳踝,將她腳上染了髒汙的高跟鞋脫了下來,換了新的鞋。
景阮的心髒,不可抑制的雀躍悸動著,臉色都滾燙緋紅了起來。
“好了。”
“暫時不會有人找到陸韞,等商臨自己解決。”
景阮在厲宴修站起身時,趕緊移開了自己的視線,有些慌張的想平複自己的情緒,心裡急切的默唸著,要讓自己的臉色趕緊恢複正常。
但卻還是被敏銳的男人捕捉到。
厲宴修:“……”
厲宴修的眸光微沉,默默收斂了自己也異常的情緒。
“先回宴會。”
景阮哦了一聲,倒是乖乖的跟著厲宴修回去了。
而等到宴會結束,商臨和季司深都沒有再出現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