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池梟抱的有些緊,讓溫應淮有些吃疼,但也沒掙脫開,只是緩緩抬起手,還是落在了季池梟的身上。
嘴角也有些溢位來的……歡喜。
但心裡更多的是未知的忐忑。
罷了,任性一次又何妨呢?
若是落得和阿深母親一樣的結局,那也是他的造化了。
“季池梟,你不能負我。”
“若是你同那狗皇帝一般,我會親手殺了你。”
溫應淮的語氣沒有半分玩笑,眸光也有些冰冷。
彷彿只要季池梟流露出對他的半點兒不忠,他能在下一秒掏出一把利刃,直接捅進他的脖子。
季池梟忽然就明白了這個人為何一直對自已若即若離,又冷淡了。
他的親妹妹死在皇宮,屍骨未寒,皇帝又和別的妃子海誓山盟,綿延子嗣。
而他妹妹唯一的血脈,還要被困在皇宮,被親生父親拋之腦後,視若無物,被手足欺辱,被那個皇帝寵愛的妃嬪陷害……
若是換他,他怕是能掀了整個皇宮,弄死狗皇帝和他的妃嬪給親妹妹報仇,給親外甥討回公道。
季池梟牽起溫應淮的手,在他手背落了個吻。
“我不是他。”
“我永遠忠於我的愛人。”
季池梟甚至親自把自已時常揣在身上的一把鋒利利刃,遞給了溫應淮。
“若是你覺得哪日我讓你不安了,你就用它,直接紮進這裡,不要有任何猶豫。”
季池梟握著溫應淮的手,作勢就要往自已胸口捅去,都沒帶一絲猶豫,驚的溫應淮趕緊收回手。
“你……你瘋了?!”
季池梟卻是望著溫應淮的樣子,笑的開心。
彷彿這會兒溫應淮當真捅進他的心髒了,他都不會有半點兒後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