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讓前來刺殺太子的人,任務失敗成功與否,都得死。
還要死的一點兒痕跡都不留。
宿月為了防止笨蛋太子誤碰,還是將這一灘血水處理的幹幹淨淨了,才回自已的小房間休息。
房間裡的太子,自然……不是真笨。
不然,為什麼那個黑衣人能迷死幾頭大象的迷香,都迷不住季司深一個人呢。
躺下的人坐了起來,單手託著腮,食指在臉頰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點著。
不能摘的面具,遲早給他摘下來。
第二天,季司深這個太子依舊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,半點兒太子的樣子都沒有。
說是太子,其實他這個太子,也不過是光有個太子頭銜而已。
隨便一個皇子,都比季司深受寵。
隨便一個太監,都可以欺負他這個“太子”。
所以,也沒幾個人願意來伺候他這個太子。
他的寢宮裡,也就宿月這麼一個……假太監了。
“小月月,你能不能不要再穿你這一身太監的衣服了?”
宿月糾正季司深的稱呼。
“殿下,奴婢叫宿月。”
季司深非常任性,“可是宮裡的太監都這麼叫。”
“小凳子,小椅子,什麼的。”
宿月並不記得宮裡有這麼叫的太監。
“唔……小月月,你的面具真的不能摘嗎?”
宿月退後了一步,嚴詞拒絕般的回答,“不能。”
季司深非常遺憾的嘆氣一聲,“那真可惜。”
季司深和宿月說著話,就有個小太監跑了過來,陰陽怪氣的開口,“太子殿下,有人來看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