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司深從枕頭裡抬起頭來,一聽就是什麼惡劣的東西。
“先生?”
“乖乖聽話。”
季司深哦了一聲,然後乖乖的按照許俢承說的做。
極其惡劣的男人。
冷淡什麼的,一點兒都不可信。
季司深想,月隱是不是以前在他面前,太剋制自已這方面的需求了,所以才讓這些小碎片一個比一個惡劣?
季司深得出了肯定的結論。
不過,剋制這種東西,在他這兒就是不存在的東西。
現在的月隱本體,可是也沒那麼單純了。
難不成真的是近朱則赤,近他則變態了?
簡直是罪過。
心裡想的是罪過,可某人從來沒有半點兒收斂的架勢呢。
十分鐘後,許俢承就出現在了季司深的面前,還不等季司深羞的開口呢,許俢承瞧著眼前一塌糊塗的季司深,就忍不住快步走過去,吻他。
連一個字都不給季司深開口。
季司深暗自好笑,比起惡劣,他才是源頭吧。
不過,他喜歡。
他知道,他的男人也喜歡。
兩個小時後,季司深被許俢承抱去浴室清洗後,才又抱回床上躺好。
“說了,明天也沒可能下床了。”
許俢承語氣裡,都是無可奈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