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起來都夠幾百幾千歲了,裝起十幾二十歲的任性小少爺,愣是找不到半點兒破綻。
這樣的宿主,簡直可怕至極。
——
吃飯的時候,季司深也依舊坐在桌子上,半點兒沒有要挪窩的架勢,對此薄辰言非常頭疼。
吃個飯,都得盯著他的臉。
“小少爺,我的臉上沒有季家公司的財産。”
季司深理直氣壯的哼了一聲,“眼睛長在我的身上,我想看哪裡就看哪裡。”
“有本事,你把我眼睛挖出來。”
薄辰言:“……”
那他倒是真沒有這樣的本事。
最後薄辰言只能是忍下小孩兒的幼稚行為。
就這樣,一連幾天就是這樣的場景,吃飯盯著他,開會盯著他,坐在車裡盯著他,就差沒有直接坐在他的身上盯著他了。
也得虧薄辰言能忍,換個人都得被季司深煩死。
不過,換個人季司深也懶得搭理了。
所以,才說這兩個人絕配了,也只有季司深才懂得怎麼拿捏他自已的男人了。
薄辰言唯一不被盯著的時候,大概也就是洗澡上廁所和睡覺的時候了。
他還不至於連睡覺的時候,都大半夜蹲在他的床邊。
不過,顯然薄辰言還不知道,這句話說的還早了一些。
季司深這樣一直盯著薄辰言的時間,倒是也沒有維持幾天。
那個季從周就再次出現在了季司深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