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讓你回家不回,現在他都找到機會弄死你這只小兔子了。”
江知予無可奈何的颳了一下小兔子的鼻樑。
季司深立馬看著他委屈的哭了起來,“你……你還說我!”
“壞東西!”
“你就幸災樂禍!”
江知予哭笑不得,他怎麼就幸災樂禍了?
兩個人這會兒的親暱互動,終於讓其他獸族意識到這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兒起來。
不過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,江知予就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,握緊了季司深的手,給他安撫。
而季司深也完全的靠在江知予的肩上,柔若無骨,好像只能依靠江知予一個人的柔軟,非常滿足江知予骨子裡的那股惡劣意味兒。
“獸族還真是我行我素。”
江知予的話,頓時讓幾個獸族不滿了。
“你什麼意思!你一個外來入侵者,竟然也敢插嘴!”
江知予推了推眼鏡,“你們也知道季家有幾代的容顏,先是公然孤立一隻沒有任何戰鬥力的小兔子,現在僅憑他手裡拿著的刀,手上的鮮血,身邊躺著的屍體,就隨意斷他罪惡了?”
江知予的一字一句都非常有力量,而他身上的平靜,更是讓人有些恐懼。
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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嘶,疼……
季司深被直接疼醒了,還沒來得及看清新的世界,就先聽到了一個非常……冷的聲音。
“還要跑嗎?”
季司深沒有回答對方,只是朝著痛感傳來的地方,低頭看去。
他的腳上,是被套上的鐐銬,鐐銬連結著細長的鐵鏈,但這並不足夠一個人能輕易掙脫。
這個男人,也不會犯這樣的錯誤。
大概是因為不斷掙脫逃跑的原因,他的腳踝都被磨掉了好幾層皮肉,就連房間裡都透著腥甜的血腥味兒。
連消毒水都掩蓋不下去的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