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司深居高臨下的俯身下來,“是嗎?那怎麼在我面前,跟老鼠見了貓似的?”
“不知道的,還以為我是個悍夫呢。”
周硯時別過頭去。
是良夫,不是悍夫。
季司深見周硯時這副樣子,就猜他在心裡又答了什麼話。
季司深轉過周硯時的下巴,深深的嘆息一聲,“周郎,我覺得我剋制的非常久了。”
“奈何某人跟個木頭似的,我不使點兒小心思,別說親人了,你連我的手都不敢牽,連我的腰都不敢碰。”
季司深的話,讓周硯時的臉色通紅,就跟完全戳中了他的內心似的。
他想找什麼話反駁,都無從反駁。
季司深輕車熟路的挑開了周硯時的腰帶,扔到了地上。
周硯時喉結滾動,盯著季司深的眸光都變得深諳了幾分。
一顆心,撲通撲通的,跳的比任何時候都厲害。
“所以,現在我來教我的小夫郎,怎麼吃掉到手的羊羔。”
“順便懲罰一下某人。”
周硯時剛想張日說什麼,就被季司深吻了下來,一同落下來的,還有那素色的床幔,將兩人的身影徹底遮掩其下。
——
坐在床邊的周硯時,墨發披散著,身上只有素色的裡衣,細心的給季司深掖了掖被褥,那隨之露出的手腕兒,都有一圈明顯的紅色痕跡。
那是被季司深頭上的發帶,綁過的痕跡。
周硯時默默收拾起地上散落一地的衣袍、發帶、發飾和腰帶。
整整齊齊的收好放在該放的位置,那眼裡的雀躍與意猶未盡的光芒,就沒消散過。
而他的脖子顯眼處,已經不止一處痕跡了。
周硯時的心啊,怎麼都靜不下來。
“哼~今天就先放過周郎,洞房花燭夜,雞沒叫的話,周郎你別想安安靜靜的睡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