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怕是那後背,都不知道又血崩成什麼樣子了。
鷺衡心下也不知道是該同情他,還是該替他高興了。
天帝雖然只是斷了幾根骨頭,但那可是斷的他身體裡的神骨。
沒個幾百幾千年,都好不了,還會讓天帝很長一段時間神力都受到限制。
也就是說,現在天帝如果還要找九玄的麻煩,天帝那可是真的就不只是斷神骨了。
顯然,天帝也看出來了他是不可能弄死九玄的,如今自已斷了神骨,根本無法動彈,也只只看了他一眼,一個字都沒有說便消散了。
而這一點兒法術,也是天帝的極限了,他需要很長一段時間閉關恢複了。
九玄對於天帝的識趣,也沒有半點兒波動。
只是從空中落下來,走進房間,抱出昏睡之中的季司深,以及那一盆曇花。
在場的其他神,竟沒有一個人敢再上前的了。
連天帝都跑了,誰還敢?
九玄抱著季司深離開了神界,離開前只是瞧了鷺衡一眼,點了點頭,算是做了告別。
鷺衡也不是那種婆婆媽媽的性子,也只是沖九玄揮了揮手,算是永別了。
抱著季司深走出神界的九玄,解開了懷裡之人的令他昏睡的術法。
季司深才悠悠睜開雙眼,一睜眼便是自已懷裡的盛開的很好的曇花,但這曇花的花瓣卻好似染了點點猩紅之色,顯得妖異般的唯美。
季司深抬頭便瞧見那點點猩紅,是九玄嘴角溢位,滴落下來的鮮血。
季司深心裡開始一抽一抽的疼。
“玄玄……你流血了……”
九玄垂眸,眉眼含笑的溫柔,那雙眼睛裡倒映著懷裡之人的身影,盡顯點點星光的滿足。
“無事。”
“我們,回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