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有一個人,在他不知道的地方,四分五裂也要在不同的時空裡,追隨他一個人,只愛他一個人。
蕭時厲的話在別人聽起來,過於狂妄了一些,但對那個他愛的人來說,絕對是這世間絕無僅有的男人。
他真的給足了這個人,超過一切的安全感,依賴感,滿足感。
“蕭時厲!”
蕭時厲對於季渡城的憤怒,視若無睹。
“迄今為止,你是否在意過,深深為何失蹤?又為何會被警察送回家?又為何會有人在他住的房間,縱火?”
蕭時厲幾句話,就將季渡城問倒了。
而蕭時厲最後兩個字,則是將視線落到了季響的身上。
季響對上蕭時厲的目光,卻格外的平靜。
季渡城見蕭時厲的目光盯著季響,立馬反應了過來,“你是想說,這一切都是季響做的?”
蕭時厲是個不喜歡廢話的人,牽著季司深的手站了起來,“你應該去問那個縱火犯。”
“如果,你還有一點兒良知和人性。”
說完這兩句話,蕭時厲便牽著季司深離開了。
多待一秒,他都會忍不住將那兩父子,一起揍了。
離開了那兩個人的視線,蕭時厲看起來都還很兇。
連路過的人,都躲得遠遠的。
季司深挑了一下眉,直接繞到蕭時厲背後,一下子跳了上去,趴在了他的背上。
而蕭時厲立馬穩住他背上的人,“會摔倒。”
季司深在他耳邊一點兒都不在意的開日,“反正你不會讓我摔的~”
蕭時厲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