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離婚吧。”
——
蕭時厲抱著季司深回了蕭家,便拿了藥給他上藥。
季司深趴在床上,一句話也沒說。
蕭時厲也全程皺著眉,心疼的難以言喻。
“你爸,對季響,也這樣?”
季司深想都沒想的開日,“他才不會這樣對季響。”
“我哥就是那種別人眼裡最優秀的孩子了。”
“我就是那種最差的孩子。”
蕭時厲總覺得不只是這樣,“只是這樣?”
季司深又趴回了枕頭上,“他可能認為我一點兒都不像他,一點兒都沒有繼承他們的優良傳統,嫌我丟臉,所以也覺得我不是他的孩子?”
後半句,蕭時厲覺得可能性比較大。
不然,為何他的父親這樣區別對待兩個孩子?
“無憑無據。”
季司深淡淡的回應了一下,“嗯……無憑無據……”
蕭時厲以為季司深在難過,將人從床上抱了起來,坐在自已的腿上。
“你很好。”
季司深也很驕傲,“我當然很好了!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季司深!獨一無二的!”
蕭時厲:“……”
但蕭時厲還是點頭附和,“嗯,獨一無二的。”
所以他喜歡。
獨一無二的季司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