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四郎終於轉過頭看了季司深一眼,季司深對上蕭四郎的視線也不服輸,即便是被五花大綁,氣勢上也要比蕭四郎強硬一些。
蕭四郎:“……”
“哼,我知道我很好看,雖然我是男人,但是你這樣盯著人,也像個登徒子。”
“……”
蕭四郎直接站起身來,那副氣勢不知道還以為蕭四郎要對季司深動手了。
季司深也立馬戒備的盯著蕭四郎,“你……你要做什麼?”
蕭四郎不理他,直接轉過身走到飯桌邊,拿了一個幹淨的碗,倒了一碗水過來,遞給了季司深。
季司深皺了皺眉,很是嫌棄。
“誰家喝水,用碗?”
蕭四郎看了一眼季司深,季司深被嚇倒,不情不願的癟了癟嘴。
“那你倒是把我手上的繩子解開!”
季司深的語氣彷彿比蕭四郎剛剛盯著他的目光……還要兇。
蕭四郎看了一眼季司深手上的繩子,將碗放在個灶臺上後,蹲下身去解季司深手上的繩子。
順帶,連季司深腳上的繩子也解開了,隨手就將繩子收了起來。
季司深動了動手腕兒,蕭四郎敏銳的聽到季司深吃疼的聲音,應當是被繩子磨傷的。
不過這個年代裡,家裡不是都備有藥的,再加上蕭四郎不常生病受傷的,所以就更沒有藥了。
這邊也沒有衛生院。
蕭四郎轉過身去的時候,季司深還坐在那兒,並沒有想去端水的意思。
蕭四郎:“……”
嬌氣。
蕭四郎走過去,順手將水遞給了季司深,季司深立馬捧著碗,直接喝光了。
“渴死了,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久沒喝水了!”
喝完水的人,像是才終於反應了過來一樣。
“對了!我是被人打暈的!醒過來怎麼在你的家裡?”
“說,你和他們是不是一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