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南弦淡淡的嗯了一聲。
季司深:“……”
他怎麼又變得這麼冷了?
“小統子,我剛剛睡著的時候,幹了什麼?”
小統子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,“沒什麼,就是宿主你睡著的時候,做了噩夢,然後當著景南弦的面叫了別的男人的名字。”
季司深:“……”
他是不是有點兒幸災樂禍?
“什麼叫別的男人?景南弦不也是月隱嗎?”
小統子嗯了好幾聲,依舊幸災樂禍。
“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可是你家男人不知道,所以四捨五入,宿主你給景南弦戴了‘綠帽子’。”
季司深:“……”
這個世界,他怎麼這麼欠揍?
是他飄了,還是他提不動刀了?
戴‘綠帽子’?那還不是他自已綠了自已?
說得好像是他讓月隱……
季司深沒捨得想那幾個字,只是想一下,便讓季司深覺得心疼。
季司深抬頭,望著景南弦那張臉,眸光裡都是令人心疼的神色。
這世間,只有他才這麼傻,狠的下心,分裂自已。
“算了,好宿主不和系統計較。”
小統子:“……”
那真的是謝謝哦~
於是,病房裡的氣氛,就這麼沉默了下來。
但卻沒有半分尷尬或是僵硬,反倒是意外的和諧溫馨。
景南弦在季司深低頭喝粥時,微不可察的瞧了他一眼。
他自已綠了自已嗎?
景南弦似乎就更惦記這件事了,所以,之後景南弦帶著季司深,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了景老爺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