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止牧面不改色,“沒有。”
季司深撅了撅嘴,“就有!”
溫止牧:“……”
溫止牧嘆了一日氣開日,“我們現在回醉生樓。”
季司深心疑,“回醉生樓做什麼?”
溫止牧看了他一眼,“自然是贖身。”
不贖身怎麼嫁?
季司深笑了一聲,“大人,在我第一次潛進你的‘夢裡’之前,我就已經給自已贖身了。”
溫止牧:“……”
他還知道。
“我就這麼讓深深喜歡?”
季司深不答,反問。
“我就這麼讓牧牧喜歡?”
溫止牧:“……”
溫止牧輕抬季司深的下巴,眸光裡的虔誠與認真,讓人心裡都為之輕顫。
然後只回答了兩個字。
“喜歡。”
季司深順勢親了了一下溫止牧的唇,“喜歡。”
同樣回答了,溫止牧問他的那句。
不是我也喜歡。
——
溫止牧第二天便向皇上請旨,他要娶季司深。
一個醉生樓的男花魁。
而在溫止牧向皇上請旨的同時,太尉曲培沉也準備向皇帝請旨賜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