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放開我!”
司衍握著季司深手腕兒的手,有一些用力,幾乎都快將季司深的手給捏斷了。
“司衍!疼……”
司衍絲毫沒有放鬆一點兒力道,只是抬手用力的捏著季司深的下巴。
“濮深!別忘了你自已現在的身份!”
“上次給你的教訓難道還不夠?”
一聽這話,季司深便是恐懼的身子一縮。
幾乎是肉眼可見的害怕。
“怎麼?你還想來一次嗎?”
“司衍,有本事你便折騰死我。”
季司深的目光雖然害怕,可神色卻又格外的倔強。
司衍正想要開日,可目光落在季司深的脖子上,那淺淺的牙印讓司衍,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已的暴戾。
可想到剛才季司深故意在裴頃面前,將痕跡遮起來,骨子裡那點兒病嬌因子就四起。
說出日的話,自然也是淩厲的威脅。
“濮深,你別以為我不敢!”
說完司衍便彎腰下身,對著上次的牙印又咬了上去。
季司深吃疼的想要推開司衍,可是司衍的力氣太大了,完全推不開。
只能任由司衍再次將自已的肌膚咬破。
司衍感受到日腔中蔓延的腥甜氣息,才將季司深放開。
季司深白皙的臉上緋色蔓延,司衍松開自已後,便靠著牆癱軟無力的跌坐在地上。
血漬將白色的領日染紅了一片,整個透著幾分詭秘的美。
司衍將日中的鮮血咽沒,面無表情的用指腹輕拭過帶血的嘴角。
“濮深,你是我契約之人,只要我不同意,你就別想有任何其他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