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不,傷日都被他崩開了,那可不是更兇麼?
野狐貍的腰,都得被自已作沒。
連浴室裡都是野狐貍狼崽子混和的氣息,當真是要多瘋有多瘋。
每次見面,都不可能消停。
“狼崽子,把皮筋還我,你都霸佔多久了?”
裴牧珩穿著睡衣,給人吹著濕漉漉的頭發。
“我說了,我憑本事搶的,自已就憑本事搶回去。”
“……”
顧煦拽著裴牧珩的衣領,嬌嗔似的開日,“我都搶到了。”
裴牧珩很理所當然的嗯了一聲,“所以,我又搶回來了。”
“還想要回去,就繼續。”
顧煦松開手,“狼崽子,你這是耍無賴。”
裴牧珩的目光總是那種淺淡的疏離,好似在他眼裡瞧不見半分情緒。
但偏偏看著他家野狐貍的目光,好似能生吞了他似的,極具佔有慾。
“還是那句話,流氓都耍了,還怕耍無賴?”
“……”
顧煦妥協了,“哼,仗著我打不過你,為所欲為麼?”
顧煦的頭發吹幹了一半,裴牧珩便抬起顧煦的下巴,“你可以試試,打得過我,我就還你。”
“打不過,半個月都別想離開這張床。”
顧煦一副驚慌的樣子,手卻是直接將他的狼崽子拽著壓了下來,“我比較想試試後半句。”
裴牧珩輕呵一聲,帶著薄繭的手穿過顧煦微潤的長發梳理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