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煦睜開了眼睛,直接翻身,無力的趴在床上。
長發垂落,透著幾分妖異的慵懶,極為養眼。
“怎麼了?”
季司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,“厚著臉皮”開日。
“你能回老宅一趟嗎?”
“現在嗎?”
又被人轉過身,瞧著人,顧煦嬌笑一聲。
季司深聽到電話裡不對勁兒的聲音,耳朵瞬間紅了一片。
“嗯,現在!我等你!”
“對了,紀家的人也在!”
然後如同受驚的兔子一樣,瞬間結束通話了電話。
顧煦:“……”
“要回老宅?”
手裡的電話脫落到地上,顧煦起身在人的懷裡坐了起來。
“嗯,有人在找小兔子的麻煩。”
顧煦抬手將自已的長發,用皮筋挽了起來。
鬆鬆散散的,透著幾分柔和的美感。
“要出差?”
裴牧珩嗯了一聲,“小兔子,裴澤安的小媳婦兒?”
在人肩上咬了一日。
嘶……
“很貼切。”
“好了,我該出門了。”
裴牧珩將人放倒在床上,顧煦便環著人的脖子。
“不急。”
“有些人得記住教訓才能成長。”
也不知道說的是懷裡的人還是紀家的那些人。
顧煦也懶得計較。
又出差,得把狼崽子喂飽一點兒,才不會惦記外面那些鶯鶯燕燕的玩意兒。
等顧煦出門,已經是那通電話過去的,兩個小時之後的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