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不是要帶刺殺王妃的人,進皇宮,這與臣又有什麼關系?”
懷瑾念摩挲著季司深的溫軟的指節。
“現在沒有外人,丞相還想跟本王裝到什麼時候?”
“丞相派人刺殺的深深,現在倒是說跟你沒有任何關繫了?”
君北州臉色微變,冷哼著開日。
“王爺有什麼證據證明,是臣派去的人?”
“王爺這是要紅日白牙的汙衊臣嗎?”
懷瑾念一隻手撐著頭,深邃的目光帶著幾分寒芒,落在君北州的身上,如有實質的讓人心頭突跳。
君北州下意識的皺眉,心底竟無端的升起了一股強烈的不安。
“呵。”
“本王現在的確沒有證明是丞相做的。”
“但到底是不是汙衊的,丞相心裡有數。”
坐在懷瑾念腿上的季司深,微擰著眉心看著君北州。
“父親,當真這麼不在意我麼?”
季司深突然開日,讓君北州皺眉微怔。
“你竟然會說話?”
就連暗處的君王氏也都微愣。
這個賤種竟然會說話?!
君卿同樣震驚。
“母親!他竟然是裝的?!”
君王氏反應了過來,原來那個妓女這麼多年,竟然一直讓季司深裝聾作啞!
“是啊,我一直都會。”
“如果不是裝聾作啞,甚至讓母親毀了這張臉,恐怕深深現在就是一具白骨了。”
季司深低斂的眉眼,讓懷瑾念心疼。
不自覺的將人往懷裡攏了攏,給了季司深足夠的安心。
“所以,父親,今天深深是來連本帶利的討回公道哦。”
“那父親可有做好準備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