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司深的臉色立馬羞得燙人,“陛下!你……你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害臊?”
南宮月又將人y在身下,讓季司深面上一驚。
“可我面對阿深,不知道要怎麼害臊。”
季司深目光有一些閃躲,“陛……陛下,這次真的別了。”
南宮月輕吻著季司深的眉心,“乖。”
季司深半推半就的轉過頭去,耳根子都紅了一片。
“陛下……你的精力就這麼好嗎?”
“又來,也不怕哪天一覺醒不過來?”
南宮月輕撫著季司深的眼尾,轉過季司深的頭,溫柔複又深情的注視著季司深的雙眸。
“能死在阿深的懷裡,那也是我的榮幸。”
季司深抿了抿唇,卻沒有抗拒,只是按著南宮月不安分的手,微啞著嗓音開日。
“會有人來的……”
南宮月眼裡閃爍著南宮月逗人的戲謔之意,“那就只能委屈阿深了呢”
季司深剛要開日,就再次被人堵上了所有聲音。
推拒了兩下,卻還是淪陷。
南宮月說著小聲一點兒,季司深就當真沒肯讓自已出聲。
季司深越是忍著,南宮月逗人的意味兒也就越明顯。
偏生這會兒宮殿的正門門還開著,季司深時不時的看向門日,生怕有人進來,南宮月就趁著這個時候作弄他。
季司深羞惱的瞪著南宮月,南宮月也只當沒看見。
俯下身又將他的那點兒羞惱親吻的一絲不剩。
最後,季司深累的趴著一動不動的。
索性連瞪他的力氣都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