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送你的玉簪呢?”
南陽從枕頭之下拿了出來。
昨夜他來的時候沒戴。
只是藏在腰間,怕季司深瞧見又該說些沒臉沒皮的話了。
後來兩人纏綿床褥之時,便順手又藏在了枕頭之下了。
季司深接過玉簪,好似猜到南陽那點兒心思,卻也只是在他緋紅耳垂之時,輕輕的笑了一聲。
便用那玉簪將南陽的墨發束好。
不愧是南陽花魁呢,真好看。
季司深從背後抱著人,整個下巴抵在南陽的肩窩處,閉著眼睛蹭了蹭。
格外的貪戀南陽身上的氣息。
“等你什麼時候點頭,我一定娶你進王府。”
南陽握著季司深抱著自已腰身的手嘆氣,“難道不該是我娶麼?”
季司深點了點頭,“那樣也好,只要是你,怎麼樣都行。”
南陽卻突然沉默不說話了。
一個低賤的煙花之地的男花魁,娶一國戰王。
說出去,怕是他會被人恥笑吧。
不太好。
“還是你娶吧。”
季司深又嗯了一聲。
滿是依依不捨。
“王爺,我只是回名樓,不是日久天長的生離死別。”
雖然還沒走,可他……也有一些想他了。
只是一些,不多。
“對我來說,與你分離的每一刻都是一整個秋冬。”
秋季滿目瘡痍,冬季寒風冷冽。
如同你我將要分別的心情一樣。
南陽心頭波動,這人總是這樣讓他,輕而易舉的潰不成軍。
“秋冬過去了,便是春夏。”
“而我就在這裡,等你。”
——
作者有話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