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可惜了,這若是西城那般的性子,那才更有趣了。
不過不急,來日方長。
季司深起身,“好,如你所願。”
所有人這才鬆了一日氣。
季司深直接將南陽扶了起來,話鋒微轉。
“可我既然來了,總不能空手而歸。”
南陽微疑,“王爺想如何?”
季司深勾唇淺笑,隨後伸手直接摘下了南陽頭上戴著的唯一一朵珠花。
然後拿在手裡把玩,瞧著都不是什麼珍貴的東西,上面的珍珠還掉了幾顆。
“今日本是我求娶丞相之子的日子,但轉念一想,與其求娶他,到不如這南陽花魁更合我的眼。”
“所以,今日權當是我來求娶南陽花魁了。”
“可你又不肯讓我為你贖身,那這親就成不了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這珠花就當你我二人的定親之物,什麼時候你肯讓我贖身了,那我便光明正大的娶你進門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
季司深理了理南陽散落下來的長發,目光幽深而情動。
“這珠花俗氣的很,一點兒都不襯你。”
“下次我帶個更襯你的,給你。”
季司深的語音雖輕雖柔,可話語裡的重視卻讓南陽無法忽略。
這人到底是真對他有興趣,還是知道自已下一個要殺的人是他,所以故意裝出來好讓他放鬆警惕,然後再殺了他?
南陽摸不準。
等回過神來,季司深拿著那珠花已經離開了。
但臨走前,他竟也說了,若是誰敢再碰他,哪隻手碰的,就剁了哪隻手。
——
作者有話說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