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牌閃爍烏金光澤，在微弱月光下顯得格外冰冷，九尾臉上那一抹笑容看起來也越發妖媚。
“小寒！”
姬青蓮急促地喊了一句，伸出手，又縮回去。
深呼吸，微微笑。
“小心。”
“寧寒，你……真能治好小安德魯？”
獵刀眼巴巴望著寧寒，眼眸內閃爍渴望的光芒，似乎有很多話，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。
寧寒一臉淡漠，沒有回答他。
暫時放過獵刀這條命，也是因為姬青蓮叫他不要殺。
對這位五師姐，寧寒內心還是極為尊重的。
但也僅限於暫時放過獵刀，至於他兒子小安德魯……
在獵刀看來，或許比他這條老命重要，那和寧寒有什麼關係？
冷漠的眼神讓獵刀心神俱震，越發覺得寧寒與天神相似，兩道影子在記憶深處開始瘋狂重疊。
最終幾乎融為一體。
“這是什麼材質？”
寧寒接過天神令牌，拿在手裡輕輕把玩。
輕如鴻毛，堅如金石，入手冰涼似雪，釋放出一縷內力頓感熱辣如火，十分地燙手。
一時間，寧寒也無法判斷，印象中從未有過這種材質之物。
九尾睫毛輕顫，微不可微地搖搖頭，水潤紅唇輕聲吐露道：“人家也不知道呢。”
水眸似有電光，直教人陣陣酥麻，心都融化了。
寧寒激靈靈打了個寒戰，只覺頭皮發麻。
這九尾到底是什麼生物？
“奉我為天神？”
“是的呢，寧寒小哥哥。”
“……”
一會兒弟弟一會兒哥哥，配上她妖媚的姿態，魅惑的聲音，饒是寧寒也覺得一陣惡寒，渾身起雞皮疙瘩。
眼眸內散發冷意，繼續問道。
“這是你自作主張，還是天賜高層的意思？”
“當然是都有的啦，人家也很希望寧寒小哥哥成為新一代天神，帶領天賜走上新輝煌，讓整個世界聞天賜之名而顫抖，人家也能跟著寧寒小哥哥沾沾光，給小哥哥暖床也不是不可以呢。”
九尾渾身上下，每一塊骨肉，每一根頭髮都發出嫵媚。
寧寒不得不咬破舌尖使自己保持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