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紋身漢想追,被凌秋雨攔住。
“你們什麼人?為什麼冤枉我弟弟?”她可是知道寧寒初來臨江,第一次從島上出來,不可能欠人錢。
這幫貨,明顯是來找茬的。
為首一個紋身莽漢兩眼一瞪,在凌秋雨身上來回打量。
“那小子是你弟弟?他欠我們耗子哥一筆錢,連本帶利十三萬,今天要還不上,老子打斷他兩條腿。”
“欠你們錢?有證據嗎?”凌秋雨追問。
紋身莽漢冷笑。
“老子的話就是證據,你想替他還?也不是不客氣,不過……得肉償。”
紋身莽漢邪惡的目光掃過凌秋雨,又在穆青羽身上停留片刻,嘴角流出一絲哈喇子。
身後幾位,也都目光灼灼。
穆青羽臉一黑,對寧寒失望到極點。
這傢伙在外面借高利貸,惹了社會人,居然拔腿就跑。
真不是男人。
這事兒一定得告訴爺爺,自己絕對不能和這種人結婚。
這輩子不能毀在一個懦弱無能的無恥之徒手上。
殊不知。
就在凌秋雨攔住紋身莽漢,就在穆青羽瘋狂腹誹時。
寧寒已經來到對面一棟三十多層高的樓頂。
陽光下,幾個木箱子擺在樓頂,聚攏一片陰影。
寧寒站在天台上,眼睛裡充滿冷漠。
如同一尊死神,凝視人間,太陽下的微風,都變得森冷如冬。
“想殺我姐?”
“你……什麼人。”
木箱中間,突然出現一道影子,一個身上穿著吉利服,手裡端著狙擊步槍的男子回頭,槍口瞄準寧寒,發出幽冷聲音。
黑洞洞的槍口,冷森森的語氣。
他。
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鬼,隨時能收割生命。
“誰派你來的。”
寧寒沒有回答,問出了第二個問題。
他的眼神,已如冰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