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班醫生的這個說法跟靳越朔剛才的說法差不多,靳知旻便問他:「既然沒什麼,他為什麼會疼到突然驚醒?」
值班醫生說:「有可能是心理壓力太大造成的一些軀體反應,這個就不在我的能力範圍內了,或許可以找個精神科或者心理科的醫生問問。」
「從器官機能上來說,是沒什麼問題的。」…
靳越朔跟靳知旻出了醫院,兩人叫了一輛車回家。
回去的路上,靳知旻問靳越朔:「你最近心情很不好嗎?」
靳越朔:「沒有。」
靳知旻:「少騙我了,沒有心情不好怎麼會這樣。」
靳越朔難得沒有反駁靳知旻的話。
其實他不是心情不好,只是高興不起來罷了。
靳知旻坐在一旁,盯著靳越朔仔細觀察了好一會兒。
「你是不是想蘇煙了?」猶豫很久,靳知旻還是把這個問題丟擲來了。
聽見蘇煙的名字,靳越朔的身體不可避免地僵硬了一下。
靳知旻立馬就看出來了。
這下,不用靳越朔回答,她也知道了:「既然想她,為什麼不去
找她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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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煙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的時間,才醒過來。
這期間,邵治禮哪裡都沒有去,就在病房裡寸步不離地守著她。
不管醫生再怎麼說她暫時沒有生命危險,可只要沒看到她睜眼,邵治禮就沒辦法放心。
終於,到第四天一早,蘇煙醒過來了。
邵治禮看到她睜眼,興奮不已,立馬按鈴,讓護士叫主治醫生過來。
通知完護士之後,邵治禮再次回到了病床前,輕輕握住了蘇煙的手。
「蘇蘇,你醒了,哪裡不舒服?疼嗎?」
邵治禮問了好幾個問題,都沒有得到蘇煙的回覆。
蘇煙一個字兒都沒有說,只是睜著眼睛看著他。
她的眼神很冷漠,像是在看著什麼陌生人似的。
邵治禮以為蘇煙是受傷了之後太疼了,越發地心疼。
「蘇蘇,以後下雪天你不要再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