饒是靳越朔這個醫學生聽了,都忍不住驚了一把。
她幾乎是把所有抗抑鬱的藥物吃了個遍。
難怪池戈說她那段時間把藥當飯吃,看來他真的沒有誇張。
劉醫生也咋舌,「你上次抑鬱症確診級別是……?」
蘇煙:「重度。」
劉醫生:「嗯,瞭解了。」
劉醫生又配合百憂解開了兩樣藥,把藥方打了出來。
「吃藥的不良反應你應該知道的,過一週左右就會好了,記得按時吃。」
蘇煙:「哦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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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醫院回來之後,蘇煙的情況比之前好轉了不少。
最起碼能開口說話了。
劉阿姨開心地覺得蘇煙是心情好了才會這樣,但靳越朔心裡很清楚,她不過是為了出去拍戲,才願意自救。
靳越朔現在已經顧不得其它了,只要她沒有生命危險,出去拍戲也沒關係。
他對她是真的丁點兒原則都沒有。
明明叫囂著要報復,然而她真的痛不欲生了,他又開始擔驚受怕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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承達的危機渡過之後,靳寒嵊也被法院那邊放出來了。
靳越朔親自去法院接了他,靳寒嵊在裡面呆了一段時間,人看著憔悴了不少。
靳越朔見到他後,拍拍他的肩膀,說:「放心,公司都挺好的,靳承西作妖沒成,現在股票已經漲回去了。」
「還有,高層裡那些個老東西,該處理的我都替你處理掉了。」
靳越朔把公司的情況跟靳寒嵊交代了一遍。
然而,靳寒嵊卻問起了別的問題:「你跟江家的女兒,是怎麼回事兒?」
靳寒嵊在被調查的這段時間就聽說了靳越朔跟江詩情訂婚的事兒,但他不能跟外界聯絡,也不好打電話給他問。
「能怎麼回事兒,就訂婚唄。」靳越朔笑著說:「我倆認識好些年了,公司碰上這種事兒,她正好出面幫個忙。」
「幫忙?」靳寒嵊皺眉,「婚姻不是兒戲,你這樣不解釋一句就訂婚,讓蘇煙如何自處?」
靳越朔:「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