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越朔還是想要她生孩子,她沒有選擇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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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日之後,靳越朔連著半個多月沒回來過。
蘇煙雖然可以跟外界聯絡了,但仍然出不了家門。
經過那天的事情之後,她也沒了跟外界聯絡的衝動,日復一日呆在家裡,話也越來越少。
劉阿姨見蘇煙的情況越來越不對,便趕忙電話通知了靳越朔,讓他回來瞧瞧。
隔了兩天,靳越朔終於回來了。
靳越朔是午飯之後回來的。
劉阿姨一看見他,便趕緊走了上來:「二少,你終於回來了,快上去看看蘇小姐吧,這陣子她都沒跟我說過話,不管我怎麼說,她就是不肯開口,再這樣下去,我都怕她想不開。」
靳越朔聽見劉阿姨描述蘇煙的情況,眉頭已經緊緊皺了起來。
他是醫生,雖然不精於心理學,卻也比尋常人敏感得多,蘇煙這麼多天不肯開口說話,像是抑鬱症的表現。
靳越朔來不及跟劉阿姨說太多,換鞋以後直接上了樓。
他剛一推開臥室的門,就看到蘇煙躺在床上,睜著一雙眼睛盯著天花板看。
即使聽見開門的動
靜,她也沒有往這邊看一眼。
光是這個反應,就不夠正常。
靳越朔關上門走到了床邊,他停下來之後,蘇煙終於給了他一個眼神。
只是,她的看過來的時候目光依然很灰暗,眼底一潭死水。
她只看了一眼,沒有情緒,也沒有言語。
她的面色很不好,不是白,是有些發灰。
她的面板原本很好,晶瑩剔透,現在卻像蒙了一層灰塵似的。
沒有情緒,拒絕溝通,確實是抑鬱症的臨床表現。
靳越朔將蘇煙從床上拽了起來。
蘇煙被他拽了,也不掙扎,人像是沒骨頭似的,任由他擺佈。
靳越朔做了個深呼吸:「蘇煙。」
蘇煙聽見了他喊,卻不吱聲。
靳越朔問她:「你哪裡不舒服?」
蘇煙還是不肯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