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跟蘇煙吵過一次之後,靳越朔便直接住在了公司,再也沒有回過
江山林語。
一轉眼四天過去了,承達的股票一直沒什麼起色,外面風言風語不斷。
股東大會那邊給靳越朔下了最後通牒,要求他儘快做出決策挽回公司的形象和股價。
開完會,靳越朔頭疼不已,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喝咖啡。
江詩情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來的。
靳越朔將手機放到耳邊:「來慰問我的啊?」
江詩情:「你聲音怎麼這麼啞?幾天沒睡覺了?」
靳越朔:「剛開完會,跟一群老頭兒磨嘴皮子,嗓子喊啞了。」
江詩情:「承達的情況是不是挺嚴重的?我看新聞說可能要破產清算。」
靳越朔:「沒那麼誇張,但股價這邊確實不能再跌了,剛才開會老頭兒們就在給我下最後通牒。」
說到這裡,靳越朔抬起手來掐了一把眉心。
他本來就不是經商的那塊兒料,要他想辦法,真是為難人。
靳越朔本來是想透過慈善行為挽回形象的,但要做個方案,一天肯定趕不出來。
「要不我幫你想個辦法吧?立竿見影的那種。」靳越朔正頭疼的時候,江詩情突然來了這麼一句。
靳越朔頓時被勾起了好奇心:「什麼辦法?」
江詩情:「咱倆訂婚,所有問題都解決了。」
靳越朔:「……你開什麼玩笑!」
靳越朔當然知道訂婚是個好辦法,剛才的開會的時候也有人提過這個辦法,還跟相親似的給他說了好多富家小姐。
但靳越朔丁點兒興趣都沒有,他也從未想過透過這種方式解決目前的難題。
江詩情:「我問過我哥了,這是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,我家裡的背景能幫到你很多的。」
靳越朔:「這我知道,咱倆關係鐵歸鐵,我不能讓你這麼幫我。」
江詩情:「其實不是我幫你,更多的是你幫我吧。」
靳越朔:「?」
江詩情吸了吸鼻子,說:「我想再試最後一次,如果我訂婚了,他還是像以前一樣看都不看我一眼,那我就徹底放手了。」
靳越朔聽明白了:「你想用這個事兒試探他?」
江詩情:「差不多吧,我在北城的異性朋友他都認識,我想了半天也只有你合適了。」
靳越朔原本是想拒絕的,但轉念又想到了蘇煙和靳老爺子說過的那番話。
他自嘲地笑了起來,蘇煙都不在意他,他又何必去考慮她的感受。
既然她說她接受不了做第三者,那他就把她逼到那個位置上。
彼此都不要好過就是了。
江詩情:「不過你要是有合適的可以給我介紹一下也行。」
靳越朔:「怎麼,你突然看不上我了?」
江詩情:「我就是突然想到你還有……」
「呵,跟她有個屁的關係。」靳越朔說,「不用考慮她。」
江詩情聽靳越朔這語氣就猜到是怎麼回事兒了,「你倆吵架了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