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越朔摁著她的肩膀將她捉了回來。
他貼在她耳邊,喘著粗氣問,「蘇煙,你有沒有什麼事情瞞著我?」
蘇煙大腦混沌,她靠在瑜伽墊上,下意識地搖了搖頭,「沒……唔。」
一句完整的話還沒說完,靳越朔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嘴。
吻到後面自然是一發不可收拾了,靳越朔心裡本來就憋著一股氣,碰上她之後立馬找到了發洩的渠道。…
體力方面,蘇煙向來不是靳越朔的對手,結束以後她是被靳越朔抱回臥室的。
靳越朔不管怎麼折騰都跟沒事兒人一樣,依舊可以用一隻手就將她拎起來,像是在拎小雞。
洗完澡,正好阿姨把午飯弄好了,兩人坐在一張桌上吃著午飯。
靳越朔吃飯的時候一直擰著眉,不知道在想什麼事兒。
蘇煙不好出聲詢問打擾他,只能偶爾偷偷瞥他一眼。
看到靳越朔硬朗的下頜線和脖頸暴起的血管後,蘇煙臉有些燥,急匆匆收回了視線,往嘴裡塞著米飯,以此來搪塞自己躁動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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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幾天的時間,蘇煙跟靳越朔之間都沒有什麼交流。
不對,也是有交流的——
靳越朔雖然早出晚歸,但只要回到家裡就會折騰她。
她月經一直都不來,根本就找不到不做的理由。
好在他每次都做了措施,蘇煙也不用擔心意外懷孕的事兒。
靳越朔心情好像不太好,但蘇煙並不知道他為什麼心情不好。
那天他將她壓在瑜伽墊上問的那個問題,又是什麼意思?
蘇煙精疲力竭靠在靳越朔懷裡,想著這些事兒,逐漸沒了力氣,不知不覺睡了過去。
蘇煙一覺醒來就八點半了,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。
這幾天都是這樣,她睜眼的時候靳越朔已經不見人了,她自嘲地掀了掀嘴唇,掀開被子從床上爬起來。…
今天是DNA結果出來的日子,靳越朔一早就去了醫院拿報告。
靳越朔過來的時候,駱定陽已經在辦公室等他了。
靳越朔走上去之後,駱定陽從抽屜裡拿出了報告遞給他,「剛送過來,我沒看過,你看吧。」
靳越朔接過了報告,緊繃著臉開啟——
他忽略了那些資訊,直接看向最重要的那一欄。
不吻合,不是直系親屬。
靳越朔看著那串帶著小數點的數字,牙齒都快咬碎了。
鑑定報告被他捏得快碎了,他的眼眶也紅了一圈。
駱定陽沒看鑑定報告,但一看靳越朔的表情,他就知道是結果是什麼了。
駱定陽拍了一下靳越朔的肩膀,「先坐一會兒,你現在需要冷靜。」
靳越朔在沙發前坐了下來,他將鑑定報告扔到一邊,目光空洞地看著對面。
過了兩三分鐘,靳越朔問駱定陽:「你說我他媽是不是個笑話?」
駱定陽哽了一下,半晌後,他對靳越朔說:「該放下的時候就放下吧,人不能一直活在過去。」
這話是說給靳越朔聽的,也是說給自己聽的。
靳越朔沒有回應,他低頭,捂住了眼睛。
後來十幾分鍾,他都維持著這個動作。
辦公室裡很安靜,只聽得到他的呼吸聲,沉重,又帶著細微的顫抖,仔細聽,像是在抽噎。